“送给,那个在亭中听我弹兰花女的公子。”
萧筠一愣,林惊雨望着他的眼睛一笑,然后羞涩地低下头。
她将手中灯花给他,然后夺了他的灯花匆匆离开,踏出大门时,她回眸忘了萧筠一眼,夕阳西下,金光勾勒她的青丝与裙摆。
萧筠站在原地,怀里抱着花灯,久久回不过神来。
脑海里尽是女子的笑靥,她柔情蜜意的样子。
*
寺庙刻有梵文的长廊,两边的帘子画着十八罗汉,林惊雨手提花灯,一身青衣走在竹板上。
她瞥了眼花灯,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是得逞之笑。
天色已昏暗,遥望烛火,忽而,她瞥见远处一棵巨大的杏树,应是传闻中的千年古杏无疑。
她忽而想起萧筠说,萧沂去瞧千年银杏去了。
可四周幽静,杏树下连只猫也没有,更别提萧沂一个活生生的人。
当然,林惊雨也并没有那份闲心,管他去哪。
最好各自安好,往来最少。
林惊雨漫步长廊,瞥见走廊尽头,是间禅房,坐落在千年银杏下,透过白纸窗微微可见里面燃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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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在案桌上燃一盏昏暗的灯。
案上有一盘棋子,星罗棋布,风云诡橘,黑子正围剿着白子,白子撤无可退。
案前后两边坐着两个人,执黑棋的是一个面庞值中年,却两鬓斑白的人。
执白棋的,白亦非白。
男人鼻峰如山,眉目疏淡,双眸波澜不惊观棋局,修长的手指捻一颗白棋,落子之时,本退无可退的路,顿时破出一条道。
在赵乾诧异的目光下,后面几子,竟将一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