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砚舟哥哥,被我捷足先登。只是,砚舟哥哥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心疼人。”
二人互相嘲讽,却也心知肚明,眼下被撞见,于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孤男寡女,在这昏暗的假山后头,说不清道不明。
谁也不想坏了心中大计。
随着齐二公子与长孙小姐一左一右声音愈来愈近。
林惊雨皱眉,“眼下怎么办。”
萧沂指了指假山底,一个大小如狗洞的洞槽,“从这出去。”
林惊雨眉皱得更深,“你确定?”
第7章 第 7 章
林惊雨正质疑他的办法之际,萧沂已钻进那个狗洞大小的洞口。
林惊雨一愣,堂堂一个皇子,比她一个低微庶女还熟练。
萧沂转头,“林二姑娘愣着做甚,如若明日想与在下传出艳事,人尽皆知,本殿可不愿奉陪。”
林惊雨俯身,“臣女也不愿意与三殿下身败名裂。”
于是夜色之下,两边人声愈来愈近,假山下二人一前一后从这个洞钻到另一个出口。
林惊雨摸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从洞里钻出,忽而她一顿,拽了拽披帛,怎么也拽不出。
萧沂叹气,伸手去解她勾住藤枝的披帛,见无用,便直接撕开。
林惊雨蹙眉,死死蹬着他。
萧沂无奈道:“届时,我再赔林二小姐一条新的。”
“这披帛很贵。”
萧沂牵了牵唇,一笑,“我虽不受宠,但一条披帛,本皇子还是能赔得起的。”
林惊雨目光移至他腰间玉佩,勾起唇角指了指,“择日不如撞日,殿下可否将这块玉佩赔给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