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女子听不懂。”
“姑娘不必再装,长兄的婚事我并不过问,只是若有别有用心之人蓄意接近,我倒还是要过问的。”
“公子这是觉得我是在蓄意接近那位蓝衣公子,可是今日也是我头一次见你兄长,怎来蓄意接近,况且,小女子是真崴了脚,疼得厉害。”
语罢,林惊雨咬了牙,撩起裙摆扯下布袜,露出红肿的脚踝来,抬头时双目通红,委屈道:“公子这下可满意?”
萧沂别过脸去,“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莫怪。”
林惊雨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小女子不怪公子,公子莫再怀疑我就行。”
林惊雨以为他会愧疚,眼下正惭愧得不敢看他,谁料他忽然转过头,吓得她立马收笑。
萧沂走近,挽起大袖俯下身,在林惊雨诧异的目光中,捏了捏她的脚踝,林惊雨嘶得一声皱眉,疼出泪花来。
他气定神闲,“还真是崴了脚。”
林惊雨:……
他以为她是涂了什么红胭脂,干净的指腹什么都没有,唯残留着她肿包的热度。
林惊雨气愤地放下裙摆,“公子这是欺人太甚。”
她起身,并捡起地上的披帛,还有那南海珍珠串。
“若在下记得没错,那是太后赏给长宁公主的。”
林惊雨转头,“公主赔给我的,我为何不拿。”
林惊雨一瘸一拐往前走,忽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
她寻声望去,见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黑了些许,也长高些许,来人正是刚从边疆历练回来的齐家二公子,齐旭。
“阿雨,我寻了整个宴席和满芳园,可算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