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漫风已经找不到什么话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 只能一句我操行天下。 这什么人搞的骚操作啊? 挑拨离间还是要先把他搞死? 按照许茹荧的计划,不是应该先把他往死路上逼,把他搞死了,才会卸磨杀驴吗? 那这么迫不及待,是怕苏清康反悔? 想把他们那一对早早被拆散的苦命鸳鸯锁死? 靠,不得不说这脑洞有点大,不仅费时还费银子。 不过这样的结果,确实可以让许茹荧和苏清康更加紧密的绑在一起。 他还敢肯定,那场刺杀,苏清康不敌,然后许茹荧在关键时刻用血肉之躯救了苏清康。 这样就能让他死心塌地的对她,哪怕到时候用它做挡箭牌,用他作饵,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内疚。 而他亦会心甘情愿。 这女人毒起来、狠起来,真的没有男人什么事! 钮漫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妈妈呀,他想回家。 他一个激灵,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遭的赶走。 豫东夹起一筷子凉菜,放在嘴里,看着钮漫风的神情,摇摇头,“你赶紧手写一封书信,要快,我让我们的人给你送过去,在魔老六到达滁州前送到苏清康的手中。” “一来,告诉他你此时的处境,二来,也稍稍提点一下他当下的处境。当然啦,听不听是他的事情,你反正作为同盟已经做好了你的职责,到时候他出事也怪不到你头上,他甘愿成为别人的棋子,甘愿头上青青草原,那就更和你没关系了。” “至于怎么写,这应该不用我教你吧!主子对你的评价可不低,脑子和心计和那许茹荧不相上下的,你可不要让主子失望啊!要是主子不高兴了,没人能给你说话。” 钮漫风听闻这话嘴角微微抽搐,和许茹荧差不多? 尊者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他听着这可不像是好话。 好像在说他是一个心思歹毒,老奸巨猾之人。 哎,天老爷啊,要是他真是这样的人,何苦这时候被许茹荧这臭婆娘逼到这份上。 他乖乖进入书房拿了书信写了起来,很快就从里间走了出来,恭敬的把书信递给豫东,“豫护卫,麻烦你了。” 豫东接过书信,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豫东的身旁,接过他手中的书信,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给钮漫风一个眼神,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钮漫风看了乍舌,尊者的实力和势力真是深不可测啊! 身边一个小小的暗卫就有如此实力,可见他们的综合实力有多强。 “有劳了。”钮漫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别耽搁了,赶紧动身吧!” “是。” 很快这里彻底恢复了平静,而原本坐在石桌上对酒言欢的两人早已消失在远处。 钮漫风趁着夜色启程了,他怀揣着尊者给他的任务。 母牛拉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铛铛铛的一路南下。 另一边,萧家。 此时依旧灯火通明。 萧穆彦带回来的消息在议事堂巡回播放了好几遍,但始终没法统一意见。 支持阮飘飘的当然不希望在这时候冒险,那等于拿萧家所有人的性命当赌注。 在如此时刻,谁的生命不珍贵呢? 支持萧深的,当然希望能把萧景峰给救回来,这好歹是萧家的血脉,哪怕是私生子,也是家主的孩子,是萧家的骨血,理应应该认祖归宗。 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了旁支一脉,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萧川航也是旁支一脉的嫡子,自然不会放着自己的继承人而不管。 当初之所以答应萧深派人去萧景峰的身边,自然也是看中萧家的资源,也是为了自己孩子的将来。 萧深答应,事成之后,会让他的儿子留在本家,他这才同意萧川航去萧景峰身边的。 哪知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仅儿子折进去了,如今还要被迫面临这样的选择。 要是萧深输了,代表他们整个旁支一脉萧川航那一脉也输了。 他们自然不甘心。 阮飘飘轻飘飘抬眸扫过在场的众人,眸子里闪过一抹讥讽,“不同意的众人可曾派人去打听打听,得罪了瑶台尊者的下场是什么?” “是什么人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狂妄的可以去动她身边的人?脑子是个好东西,不用搁在脖子上也碍事,我不介意手染鲜血给你们挪个位置。” “要是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家族于不顾,我第一个不答应。” “哦,对了,你们一直说那孩子是萧家的血脉,理应要认祖归宗,呵呵,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枉你们也自诩一个家族的领军人物,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 “那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有多愚蠢,为了这样毫无干系的人,甘愿赔上整个家族。你们就是萧家的千古罪人,死不足惜。” “二长老,把东西拿给家主看看,让他好好看看,清醒清醒!”最后那一句话寒冷刺骨,再也没有一丝当初的情谊。 萧深的心一紧,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离他远去。 他想深究的时候,二长老从位置上起身,拿出一封书信走到萧深的面前,“家主,你好好看看吧!这是我们反复确认后的结果。” 语气里是恨铁不成钢的怨,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悲。 萧家是他们看着一手起来的,如今居然走到了生死的分叉路口。 一个弄不好,他们这些人都将没有好下场。 这段时间四国比试之间发生的事情,包括赤化国都发生的一些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