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惟与听完君墨夜的话淡淡一笑道,“我和豫东之所以在这里,不是要监视你或者什么,而是在关键时刻帮你一把,好让你安然度过这次的毒发。尊者也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是上次你的侍卫连夜来求救,为了不让小少主担心,所以才会这般,你也不要多想,我们对你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他们之所以这般做,包括尊者会这般做,都是因为小少主的原因,不想他伤心而已。说着姬惟与把手中的瓷瓶往君墨夜的方向推了推,转身往山洞口走去。 豫东礼貌的朝着君墨夜点点头,转身跟着姬惟与来到了洞口,一切等晚上自有分晓。 赤炎皇宫,皇后的寝宫,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茶盏,透过雾气看着远方,直到一声“嘭咚”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眉头微微皱起,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往外边走去,嘴中一边不满的道,“来人,看看外面什么动静,本宫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寂静,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皇后心中一咯噔,这皇宫可不像别的地方,明处暗处都有很多的人,如今这般安静有些不太正常。 皇后从书案上拿起一把浑身漆黑的匕首握在手中,眼神一瞬间变得凶狠,她紧了紧手中的匕首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只见外边的殿堂内凰妙戈端坐在高位上,眼神戏虐的看着一脸紧张从内室出来的皇后。 重焱站在凰妙戈的身旁,地上,商九帆破败的身子蜷缩在地上人事不知。 皇后看到地上那熟悉的身影,瞳孔猛的一缩,嘴中一声惊呼道,“帆儿,帆儿,你怎么了?”身子不由自主的上前跪倒在商九帆的身边,小心的抚摸着商九帆的脸,眼中划过一抹阴冷,她抬眸望向凰妙戈道,“敢问尊者,我家帆儿这是怎么了,和尊者是否有关?” 凰妙戈挑挑眉,吹了吹指甲上不存在的灰,冷讽一笑道,“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你们是怎么对本尊的宝宝的,本尊也就怎么对你们的儿子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分吧?” “你……”皇后被说的一噎,可想到自己儿子如今这番的模样,悲从中来,不满的道,“即使我家帆儿有错,尊者也不该把他打成这样,毕竟你的实力和帆儿的实力相差那么多!” “是吗?可惜不是本尊出的手呢,蛇是最团结又最记仇的种族,你们动了它,你觉得它会不报仇吗?本尊要是出手他该魂飞魄散了,或者本尊发发善心和千岐一般送你们去苦寒之地也不错,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啊?”凰妙戈那幽暗深邃的眼眸中暗含冷意,嘴角划过一抹嗜血笑容。 皇后被凰妙戈这般盯着,好像被一头凶狠的饿狼盯着一般,后背不断的沁出冷汗,这一刻她明白在凰妙戈面前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商博栩一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在得到消息后,他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就往皇后的寝宫赶,可是在感受到屋内的紧张气氛后,他心里还是说了一句,来的晚了。 在看到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商博栩问道,“这是?” 凰妙戈一身清冷,深邃的眼眸里泛着幽幽光华,长长的睫毛冷凝寒霜,“如你所见,赤炎的太子,设计本尊的儿子不成反被九幽天阴蛇所伤,本尊是否该来跟你们讨个说法呢?” “什么?”商博栩惊讶出声,他听到了什么?他的好儿子,赤炎的太子,居然找了一条九幽天阴蛇来设计瑶台的小少主? 九幽天阴蛇是五级魔兽,这赤炎森林里可没有,那么他又是从哪里弄来?还有他不要命了,还是他有绝对的把握不被发现,还是他有什么底牌能助他成事? 想到这里,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商博栩的脑海中,他的眼眸变得一片血红,他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皇后,大声质问道,“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你的姘头搞的鬼,朕怎么没早些处死你,让你这毒妇做出如此事情。” 悔,商博栩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怎么就没有早些把皇后这个毒妇给打入冷宫,让她给他整出这么一出事情。 尊者都已经来到皇宫讨说法了,想必这次事情绝不能轻了了。 最重要的是,赤炎缺少了商九帆这么一个领头人,一个得力干将,那么在四国比赛上,赤炎想要拿到一个好的名次就难了,想到这里商博栩赤红的双眼恨不得把皇后给千刀万剐了。 “哈哈哈……毒妇,本宫是毒妇,哈哈哈……”皇后仰天大笑,眼中流下一道晶莹的泪水,她冷冷抬眸看着商博栩,嘴角划过一抹讥讽,“陛下又是什么好东西呢?还不是和臣妾半斤八两,一个能亲手杀死自己亲生骨肉的畜生有何资格来和臣妾谈谁更恶毒呢?” 凰妙戈戏虐的看着眼前狗咬狗的一幕,和重焱交换了一下眼神,眼眸眨了眨,仿佛在说,有瓜可以吃哦! 重焱宠溺一笑,用手遮了遮嘴角的笑意。 “你……你承认他是孽种不是朕的皇儿了?”商博栩得到想要的答案,仿佛大受打击一般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嘴中喃喃道。 皇后阴冷一笑,那笑犹如索命的恶鬼一般,冷冷的道,“臣妾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当初帆儿就是被你给亲手杀死的,只是这个帆儿用了那个帆儿的脸才会让你认为当初的那个孩子没死,其实他刚出生就被你给捂死了,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畜生,被带绿帽子的滋味怎么样,好不好受啊!陛下的一生又何其悲哀呢,老了老了,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妃子跟着人跑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