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婆闹掰,自立门户,并未见过他。 后来得知宋时晚结婚,还是陪大成集团的老总吃饭的时候。听说背后有人斥巨资帮宋时晚家里还了债,绣店才得以保住。 她想当然得以为宋时晚背后的人应当是和大成集团老总冯大成那样,人近六旬,大肚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 毕竟这些男人最喜欢宋时晚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 所以看到薄屿辞替宋时晚出头,叶如真也没把他当做自己口中那位“宋时晚很有能耐”的老公,而是把他当成了宋时晚的情人。 更何况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哪儿会成天在苏镇陪着个小丫头给她收银看店不是吃她住她的小白脸,能是什么。 这小丫头看着单纯无害,没想到还挺有心眼,一边傍着有钱老公,一边用老公的钱在苏镇养小白脸。 叶如真讪讪地收回目光,笑着朝宋时晚道“也是呀,店里都有人护着你了,哪还需要那个远在天边的老公” 宋时晚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薄屿辞的关系,干脆也没解释,笑着顺着她的话道“叶阿姨,你在说什么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她既没承认又没反驳,叶如真了然地笑了笑。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宋时晚店中情况的。今天江虎找到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危言耸听,在叶如真看来,这家绣店的气数马上就要尽了,而宋时晚,终究会引火。 这店开了几十年了从最开始巷子里一家破破烂烂的小店,开到如今的商业街,一直温温火火没有长进,做的东西也古板落后,早该关门了。 这里,终究是她的天下。她也应当是传承苏绣的第一人。 叶如真心满意足,和宋时晚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店铺。 送走叶如真,宋时晚敛眸,没了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看出她的失落,薄屿辞安抚似的拍了拍她。 宋时晚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没了聚焦,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薄屿辞不由蹙起眉尖,有些心疼“在想什么” “没什么。”宋时晚收回目光,摇了摇脑袋。 她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她自然知道叶如真尖酸刻薄,处处针对自己,但并不想将她想得那么坏。那些没有证据的事情,她并不想安在叶如真的身上。 她可以无视叶如真的嫉妒与轻蔑,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尽自己最大努力将绣店做到最好。叶如真嫌弃也好,嫉妒也罢,都与自己无关。 但很显然,刚刚叶如真亲口承认了那些肮脏的事都是她做的。 宋时晚没想过,叶如真宁愿用肮脏的手段,也要将她家绣店置于死地。 她不清楚阿婆与叶如真当年到底有何恩怨,但阿婆尚且念在她是自己徒弟的份上,对外从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那时阿婆的店几乎承包了苏镇所有绣活,叶如真刚开店,根本找不到生意,想把她的店搞垮,对于阿婆来说易如反掌。但阿婆从没有针对过她,甚至在叶如真最困难的时候,偷偷帮她介绍过几单生意。 可叶如真不仅不惦念阿婆的师恩,反倒对她的心血下死手。 宋时晚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是叶如真那般铁石心肠的人,但也不是个随便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用我帮忙么”薄屿辞淡声问。 搞垮一间不大的店铺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或者说,就像捏死一只不足为道的害虫一般简单。 但薄屿辞清楚,宋时晚并不是那种什么事都喜欢依靠别人的性格。他尊重她的选择,也会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施以援手。 宋时晚朝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不想了。”薄屿辞拍了下她的脑袋,“今天早点休息吧,店给其他人看,我们去散散心。” 宋时晚问“去哪里散心” 薄屿辞反问她“你想去哪里” 宋时晚沉吟片刻,眸中一扫先前的失落,忽地亮了亮“我们去约会吧” 薄屿辞本以为宋时晚说去“鬼宅”约会不过是逗弄自己的,没想到,她还真的叫他陪自己一同去了鬼宅。 所谓的鬼宅坐落在临塘巷内,相传是古时一个吴姓大户的住宅。前朝年间一场离奇的大火烧毁大半个宅子后,便无人居住,渐渐走向衰败。 在两人的记忆里,这里杂草丛生,结满蛛网,古式建筑上满是烧焦的可怖痕迹。尤其日落之时,狂风乱作,夹杂着虫鸣和奇怪的声响。 宋时晚那时沉迷薄屿辞给她讲的聊斋的故事,每每溜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