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晚脸上。 与此同时,旁边传来愤怒的一声“你在做什么” 白悦宜还未反应过来,胳膊便被宋时晚轻而易举地捉住。 她看着文文弱弱的,力道却不小。 白悦宜转身看了看正向几人这边走来的男人,又看了看面前的宋时晚。她想把胳膊从宋时晚手中抽出,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方才那道声音的主人怒了,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按住白悦宜的胳膊,凶巴巴地问“你在干什么” “我”白悦宜低头看了眼旁边满脸怒气的小男孩,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薄霄宴摁着白悦宜的胳膊,气冲冲对薄屿辞道“阿辞她欺负你老婆” 宋时晚眨眨眼“” 白悦宜也愣住了,讪讪道“小宴,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她呀。” “我都看到了”薄霄宴愤慨道,“你要打她” “我没有”原本冲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白悦宜忽地有些委屈。 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她要打人,明明是宋时晚仗着自己和薄屿辞的关系,盛气凌人。就算她反手下来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都无处可躲。 白悦宜越想越委屈,泪珠顺着眼眶,差点落了下来。 她这一哭,薄霄宴也愣了,他看了看白悦宜,又看了看宋时晚,自己都不确定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你” 他松开白悦宜的胳膊,有些懊悔自己是不是太凶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薄屿辞走过来。 他神色淡然地望了几人一眼,淡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宋时晚身上,宋时晚似乎也在看他。顿了顿,他道“时晚说。” 薄屿辞的意思很明了,不论宋时晚说什么,他都只相信她的说辞。 白悦宜心下更难受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薄屿辞偏袒谁。虽然她刚刚明目张胆地嘲讽宋时晚,看不起她,但这些她绝不敢在薄屿辞面前说那些。 “二哥” 白悦宜还想挣扎下替自己辩解,薄屿辞冷漠地剜了她一眼。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蔫了下去。 宋时晚握着白悦宜的手臂,很快恢复往日温婉的笑意。 她笑道“阿宴误会了,这位小姐刚刚是在给我欣赏她的手链。”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白悦宜手上的红宝石手链。 “对、对我们在看手链”白悦宜讪讪。 宋时晚松开她的胳膊,故意凑近白悦宜几分。 原本脸上挂着的温软笑意突然消失,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白悦宜道“我这是在帮你。你这巴掌扇下来,打的可不是我的脸,是薄家的脸。薄家你惹得起么” “你”白悦宜一怔。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宋时晚已然放开了她。 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笑意,似乎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时晚回到薄屿辞身边,挽住他。 她弯着眸,像是对薄屿辞说,又不像“可惜呀,这位小姐的手链和裙子一样,都是假的。” 和薄屿辞一起离开,宋时晚轻轻舒了口气。 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得快,白悦宜那巴掌就扇下来了。 那得多疼啊。 宋时晚忍不住摸摸脸颊。 一旁的薄屿辞扫了她一眼,淡声问“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啊”宋时晚眨眨眼。 “就是就是她明明就是在欺负你”跟在两人身边的薄霄宴也终于反应过来。 白悦宜那个动作明明是要打宋时晚的,哪里是在欣赏手链。 “小家伙,和你有什么关系。” 薄霄宴目前还没有宋时晚高。 宋时晚俯身,笑盈盈地捏了捏他的脸。 别说,小家伙脸圆圆的,肉也软软的,还挺好捏。 宋时晚没忍住,又多捏了两下。 薄霄宴像是被人凌辱了似的,不悦地蹙起眉,往后跳了一步“你好烦我讨厌你” 宋时晚反而笑意更甚,逗他“讨厌我怎么还替我说话呀” 薄霄宴嫌恶似的拍开她的手,小脸皱作一团,就是不承认自己关心她“谁替你说话了我就是我就是” 薄霄宴“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只好嘟囔道 “这是我作为长辈该做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