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怎么证明?”
丁宴澄握住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他微凉清瘦的手背:“现在就跟我说实话,身上还难不难受,哪里难受。”
曲之意半垂下眼帘,视线落在两人的手上, 而丁宴澄就这样看着他, 似乎是等不到想要的答案, 就不会松手。
这是这个人第二次追着他要答案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还病着呢。
下一秒,曲之意如实点头:“难受,头晕,喉咙痛,鼻子也堵,呼吸困难。”
说完,曲之意抬头:“好了, 我说完了,丁先生打算怎么做?”
没听到丁宴澄说话, 只是见他站了起来,白色的病床凹陷下去一块,后颈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托住,黑色的影子落下来,将他整个人覆盖得严严实实,露不出一片衣角。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太大,闻着让人不舒服,但曲之意已经无暇顾及。
丁宴澄吻他吻得很深很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大刀阔斧的,曲之意抬手将胳膊搭在丁宴澄肩膀上,手腕下垂,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
两道呼吸在交换,曲之意感觉身上本来已经降下去的温度,又陡然攀升了,神经在发热,心也是。
意识到丁宴澄不像是浅尝即止的意思,曲之意推了两下他的肩膀。
丁宴澄放开他,眼底是还未散去的情愫,有些迷离。
曲之意亦然,他闭了闭眼,稳住呼吸:“你,你疯了?想被传染?”
“曲医生说对了,”丁宴澄低下头,跟他碰了碰鼻尖,再一次亲吻了上来:“我不是医生,治不好你,那就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