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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呢?”

“谁在那叫唤谁就是狗呗。”说完,戴映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没让姜洲看见,侧身越过姜洲拦在前面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前这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在,铁定要吵架。

现在虽然也吵架,但多数是戴映雪站主导位置,姜洲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边气戴映雪嘴毒,一边又控制不住去讨人家笑脸。

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别扭扭到高中。

这个时间段的戴映雪,说话做事没有以前那么直来直去,长成了落落大方的姑娘,虽然偶尔也会吐几句脏话,但无伤大雅,姜洲倒是比以前更欠了,有事没事就到人家跟前晃悠,把人烦得没辙。

几家的大人聚在一起说到这件事,都笑着打趣,说,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小时候是戴映雪降姜洲,长大了是姜洲降戴映雪。

青梅竹马,欢喜冤家。

曲之意在自己本子上写下这八个字:“目前看来这是一段很不错的关系。”

姜洲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那时候当然是不错的了,都是小孩,无忧无虑的。”

“那后来呢。”曲之意问。

“后来,”姜洲说:“后来就没有他们家了。”

曲之意没听懂:“什么意思?”

丁宴澄说:“他们家是借高利贷做风投起来的,而风投又叫风险投资,需要非常好的综合素质,以及预判市场的能力,否则稍微走错一步,就会套进去。”

高二的时候,戴映雪的父亲投资了一个项目,初期成效都很不错,每日都在增长,经过评估确定风险不大以后,戴家便又追投了大笔的钱。

然而发展到中期的时候,项目的势头急转直下,短短两天的时间,整个项目就以无法挽回的速度荡到谷底。

做这种投资,赚的时候大赚,赔的时候倾家荡产的赔。

因为做风投一夜起来的戴家,最后栽在了那个项目上,所有一切能抵押的都抵押,也不够还债,就只好搬家躲藏。

戴映雪也以最快的速度退学,和她的父母一起,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

姜洲叹气:“我烦了她那么久,感觉她都快有点儿喜欢我了,但有时候吧,现实就是这么狗血,有了这么一出后,我跟她直接就断掉了。”

听到这里,曲之意基本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道:“所以这么些年,你就也一直都还喜欢她,又因为没有结果,所以就......”

可能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轻松了,姜洲都没察觉到曲之意已经识破他的小计谋了,他道:“我当然喜欢她啊,我都已经把她烙在心里了都。”

他看向丁宴澄:“我知道你们都说我爱玩,我也承认我爱玩,但在感情上我可是从来没有乱来过的。”

丁宴澄道:“你别跟我说,那些找到你家里的人跟你没关系。”

在丁宴澄的记忆里,姜洲是做了很多荒唐事情的,尤其去年,姜妈妈打电话给他,有个怀孕的女人找到他们家,指着肚子里的孩子说是姜洲的,把姜爸姜妈气个半死。

“当然没关系了!”姜洲急道:“那都是一起出去玩的那些人,他们点了人,玩完以后就走了,那些女的呢,想要纠缠的时候有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逮到一个人就不放手,她们找不到人,当然就来找我了。”

说着说着,姜洲甚至还委屈起来了:“你们天天以为我在外面花天酒地,那我到现在都还是处男呢。”

曲之意些微有点诧异,没想到这还是个纯爱战士呢。

坐在他们中间的丁宴澄也很明显地愣怔了一下:“所以你......”

姜洲涨红着脸打断他:“哎呀所以我还能怎么办嘛,这不是很人之常情的事吗,哪个男的没有,”因为不好意思,姜洲放低了声音:“没有那个过呢,只不过我比较频繁而已。”

曲之意不动声色低头假装在本子上写字,实则是忍不住想笑,因为他细细把前后想了一遍,发现这个姜洲真是聪明里面又透着一股傻气。

他在卫生间里跟他说,是丁宴澄要面子,叫他来假装演戏的,但真正要面子的其实是他自己。

然后想耍小聪明骗他,结果演技还烂,一说话就露馅儿了。

曲之意暗自摇头,难道他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算了,就像姜洲自己说的,毕竟是病人,做医生的,还是多顺着点他的意思来吧。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让人去打听一下她的位置呢?”曲之意说出自己的看法:“找到她,或多或少帮一下忙。”

姜洲泄气道:“我爸不让,他说那些放贷的人不仅会关注欠债人,还会关注欠债人的亲戚朋友,如果我们去找,那些人也会跟着的,那我们不是给他们添麻烦了吗。”

高利贷的这些事曲之意不了解,如果真像姜洲说的这样,那这还真是一个无解的题。

“不能光明正大地找,偷偷找呢?”曲之意问。

“偷偷找?怎么偷偷找?谁偷偷去找?”

曲之意“唔”了一声,道:“我可以先让我朋友试试,有消息了联系你。”

“好啊好啊!”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