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前一个多月吧,具体的日期我已经记不清了。”
一个多月前......
“足够了。”曲之意喃喃道。
任幼怡不是很理解他这话的意思,问:“什么足够了?”
曲之意对丁宴澄说:“阿澄,我想跟你出去聊聊。”
丁宴澄没有问原因,直接点头说:“好。”
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只有任幼怡还什么都不知道,她稀里糊涂地还想问,吴榷麻利地把一盘刺身推到她面前:“刚才不是说饿了,赶紧吃吧。”
“可是,”任幼怡回头去看曲之意他们出去的背影,又转头道:“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吗?”
“之意哥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就别多问了。”
出了餐厅,曲之意找了一个还算安静的地方,对丁宴澄说:“宋先生的这个事我想到办法了,不过有点麻烦。”
“什么办法,我可以帮上忙吗?”
曲之意点头:“需要你帮忙。”
“还记得今天下午再咖啡厅的时候,你跟我说的催眠的事吗。”
丁宴澄一怔,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些微迟疑地问:“可是你不是说,催眠必须是要患者以及患者家属都同意,才可以进行吗?”
“这确实是一个必要条件,”曲之意不否认:“但要知道,在心理治疗的过程当中,很多病人其实是不接受催眠疗法的,因为他们觉得这是在窥探他们的内心,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不尊重。”
“而这类病人通常内心世界又是极其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