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缓过来一点。
“爹,爹你快来……来把你外甥女接走,你最好快一点,晚了血就流干了。”殷云度对着传讯的玉牌喃喃:“什么?你问我在哪里?我哪知道这是哪里……”
一旁的虞渺然道:“仙盟东北四千四百五十六丈。”
殷云度表情震撼看他一眼,然后对玉牌复述道:“仙盟东北四千四百五十六丈。”
殷云度走过去看了看被虞渺然拖到祭台一旁靠着的应怜,发现她的穴位已经被人封住,手腕也包扎起来,一时间不会再流太多血了。
他看向祭台上邪异的纹路:“这是什么东西……”
“是两种献祭阵法的混合。”虞渺然忽然开口:“我曾见过一种,是能把人炼制成法器的邪术。”
殷云度惊愕于仙盟里居然有这样的全才:“那另一种呢?”
虞渺然摇头:“不曾见过。”
殷云度惜才之心顿起:“你这身本事待在仙盟当一个小小司务多屈才,来跟我干怎么样?宗主之下职位随便挑,当然,如果你实在想当宗主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咱们可以轮换着当……”
殷云度找过来说自己是某某宗主之子时,虞渺然本以为这又是哪家来找事的纨绔,但经过这一战,虞渺然对他大为改观,有了几分结交之心。
但虽然如此,他还是果断摇头:“道友说笑了,仙盟需要我。”
“禁微则易,救末者难,你可想好了?”殷云度道:“你自己就是仙盟里的人,仙盟现在是什么样,想必你要比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想救就能救起来的。”
虞渺然不为所动:“不试试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