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朝臣,林西梵也被安排了位置,就坐在距离周御渊的位置最近的地方。
只比他的位置低了半层,那原本应是一国皇后的位置,可当今陛下别说皇后了,后宫里连个女人都没有,这位置怎么安排自然也是周御渊说了算。
林西梵跟着周御渊一起走出来的时候就挺引人注意的,在坐到那个陛下特意留出来的位置之后,更是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注意。
这是林西梵第一次和周御渊出现在这种公共场合,朝臣里有人知道他是救了陛下的神医,陛下的腿疾也是他治好的,陛下待他于常人不同也是自然。
那些不知道他的,想必今晚过后,也都会知道他了,并且印象深刻。
司徒怀仁看到林西梵时,双眼微亮,他爱美人,更欣赏美人,只是看到林西梵,他便觉得来大周朝这一趟不虚此行了。
司徒怀仁当即站了起来,朝着周御渊敬酒,问及了林西梵的身份和对他的欣赏。
周御渊目光幽深的注视着他,司徒怀仁被看的后背发凉,他还没来得及得罪大周的皇帝吧?
文武百官看着这一幕,也都竖起了耳朵,尤其是那些不认识林西梵的。
周御渊道:“这位是薛行明薛神医,是朕的好友。”
他只说了这么两句,就点到为止。
可他对林西梵的重视和不同,明晃晃的毫不掩饰,这让百官看了心里都不禁嘀咕,怀疑陛下后宫至今未有一个女子,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司徒怀仁闻言瞬间理解了周御渊刚才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了,恐怕这位美人是大周皇帝的,他这么冒然的上去询问,被周御渊误会是觊觎美人了,可不得用杀人的眼神看他吗,如果是他,也会不高兴。
司徒怀仁对林西梵点头示意,“薛先生。”
他朝他敬了一杯酒以示歉意。
林西梵看出他眼里没有半点邪念和恶意,便想要给他个面子端起茶来喝一杯,手刚动,就听周御渊道:“先生不善饮酒,这杯酒朕替他喝了,司徒皇子,请。”
司徒怀仁只好又和周御渊喝了一杯。
司徒怀仁坐下去之后,周御渊目光看向林西梵,林西梵眼里朝他露出一丝笑意。
宴会开场过半,众人酒兴正酣之时,看着场中舞蹈的宫廷乐姬,朱元义突然站了出来,直入主题,他可不想将大好的时间继续浪费在这里,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陪茗儿姑娘。
“陛下,本殿有话要说,事关大周和南阳的未来和共同利益。”
周御渊挥手,宫廷乐姬和乐师都退了下去,示意朱元义可以说了。
朱元义说了一通,大抵就是想和大周缔结友好盟约,两国互开坊市。
大周毕竟和那些小国不同,如果愿意和他南阳缔结盟约,今后只需缴纳三成赋税即可。
他这话一出,文武百官顿时哗然,他这话分明是在藐视大周,也是在借机试探大周的虚实。
首相和几位辅老大臣立刻站了出来,严厉的回绝了朱元义的提议,并且明里暗里骂了他一通。
朱元义毫不在意这些站出来跳脚的大臣,目光直直的看向周御渊,“陛下,我南阳现在有三十万铁骑,还有两位大宗师坐镇,是最好的盟友,陛下觉得呢?”
还不待周御渊开口,司徒怀仁也连忙站了起来,说出了他的条件,“陛下,我东临也有意和大周缔结友好盟约,我东临对待盟友一向宽仁友善,陛下如果愿意和我东临结盟,不需要上缴贡品,只需要对我东临开放粮食和布匹的限市令,我东临就是大周最好的盟友。”
司徒怀仁这些话一出完,同样迎来了几位大臣毫不偏颇的讽刺。
周御渊高高在上,看着这一场闹剧,终于开口了,“我大周断无和其他国家缔结此等盟约的可能,两位皇子远来是客,朕今天就当没有听到,今后还是莫要在说这种话了,否则朕将视为你们东临和南阳对我国的挑衅。”
他这话说的威压、掷地有声,毫不留余地,文武百官立刻跪下齐呼陛下圣明。
朱元义和司徒怀仁都没有想到周御渊会说的这么不留余地,是真的背后有依仗,还是在故作强硬来掩饰内里的虚弱?
这次试探也无果,两人只好又坐了回去,心里各有计较。
直到晚宴结束,周御渊和林西梵先走了,朱元义和司徒怀仁才互相敌对着离开。
离开了宴会范围之后,周御渊和林西梵两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
“哥哥,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醉?”
这一晚上,周御渊喝了不少的酒,连司徒怀仁向他敬的酒,周御渊都替他喝了。
“我没事,醉不了,倒是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敢喝司徒怀仁敬的酒?”
林西梵嘴角扬起一抹笑,“我是想回他一杯茶来着,谁让哥哥喝的那么快呢,我都拦不住。”
“而且和其他人喝酒,我可不会和你喝的时候一样,我可以用内力将酒化去,是不会醉的,哥哥是不是忘了。”林西梵挠了挠周御渊手心。
周御渊低笑了一声,握紧他的手,“嗯,想亲。”
林西梵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耳尖一下不受控制的红了,他看了一眼前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