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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割在你身上,你不知疼,就让大家暂时忍耐,再看看局势。

我看今天你这一套还能用!

“诸位既知道这是明晃晃的区别对待,就该明白对方为何这么做,难道真要让对方得逞?”

几人当然明白曹永年话中意思。

说白了,故意的区别对待,就是做给人看的。

不光给他们看,也是给后来人看。

你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道理都懂,可问题是他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看局势还要看到何时?

艾楚南坐不住了。

今天他话说得最多,明摆着把人得罪了,若是今天这事不说个所以然,等于他白得罪人了。

“既然曹同知如此智珠在握,那恕艾某不能奉陪了,我这便去找我那同年程磐,哪怕舍掉面子,总能落个安稳。我可不想等战火烧到这里,一家子全陪在这破地方。”

说完,他拂袖就要走,却被其他人拉住了。

“老艾,你何必意气用事!”

“就是就是!”

武乡侯也假惺惺出来劝人,又对曹永年道:“广平侯那到底怎么说?难道就一直没个说法?”

闻言,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包括本来要走的艾楚南。

曹永年之所以一直拖着没动,对外的借口是还想联合广平侯。

在他想来,他们到底走的不是正路子,最好有个跟皇家有关系的长辈出面,才更稳妥。

可一去这些天过去,一直没有音讯。

问曹永年,曹永年永远是事情还没商定。

这一次,算是逼到脸前了。

果然,曹永年脸色并不好看。

“广平侯那一直避着不见。”

“避而不见?难道说,广平侯也被收买了?”

众人都很诧异。

“这怎么可能?广平侯会坐视一个外甥女倒反天罡,乱了萧氏的江山?”

“他不可能会这么做!”

曹永年黑着脸道:“难道我还骗你们不成,你们以为我最近不头疼?恰恰就是广平侯的异常反应,我才觉得事情不对,怕擅自出手不够稳妥,你们真当我不着急?”

“那怎么办?”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

堂中静得落针可闻。

曹永年突然对艾楚南道:“你不说程磐等人都来了襄城?索性都在这,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把人都召集起来,总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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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元贞正在和程磐几人议事。

程磐几人来到襄城后,见果然如传说中那样,这里当家的其实是魏国公主,并非在外面的打仗的杨變。

来之前就做了心理预期,来之后自然没什么可多说的。

他们这趟来,一来是走个过场,二来也是想探探情况。

果然来之后所见所闻,无不在告诉他们一件事情,几人虽心中有些感叹,到底形势不由人。

淮南西路虽暂时没起战火,但前来当说客的宋浦态度十分强硬,并挑明了一句在边界陈了兵。

一旦谈不妥,那就是要动用强硬手段了。

所以与其说他们是被说服的,不如说是碍于局势被迫低头的。到底结果也算是好,眼前这位也没有翻脸就不认人。

因此,在这边和谐的气氛下,突然来禀事的差役就显得有有些不合时宜了。

“这——”

程磐几人也没想到这差役竟如此不懂规矩,这般事就大刺刺地说出来了?不该是背地里偷偷说?

元贞站了起来,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几位也去看看?”

程磐几人面面相觑,难得有些拘谨道:“那不如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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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抚使司的前庭,站满了人。

大多都是熟面孔,为首的竟是两名女子。

一个正是钱婉仪,一个则是淑惠。

一见元贞从里头走出来,淑惠二话不说上前一步道:“好啊,你还敢出来!萧元贞你倒行逆施,表面上打着七弟的旗子号令众人,私底下却暗害了我七弟,还囚禁其母,如今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元贞诧异道:“你这是在唱大戏?”

她预想了场面,但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令人忍俊不住的场面。不禁看了淑惠一眼,发现她的的变化很大,给人的感觉很憔悴,像像凭空老了十多岁。

“唱什么大戏?你还在顾左而言他!”

淑惠感觉到元贞那别有意味的一眼,心中更是恼怒。

瞧瞧此人,再瞧瞧她自己,淑惠只感觉一阵愤怒上了心头,忍不住推了旁边的钱婉仪一把。

钱婉仪没有防备,直接摔了出去。

索性也不起来了,就伏在地上痛哭出声。

一声声一句句都是在痛斥元贞是多么阴险恶毒,不光把她儿子关了起来,还把她也囚在了颖昌,若非有人经过时发现被囚的她,她定是命不久矣。

这一声声痛斥,让闻者伤心听着流泪,都不禁感叹实在是太惨了。

这时,曹永年走了出来。

“魏国公主,我等还尊称你一声公主,是念及你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