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兵,有理说不清?”元贞喃喃,又道,“不过你说得对,就该跟敌人反着来。”
半晌——
“这一番虽是解决了眼下之事,却让你把满朝文武都得罪尽了。”
杨變倒是敞亮:“反正得罪不得罪也没什么区别。”
这不过安抚之词,得罪没得罪区别还是很大,以前是文官抱团压制武官,是惯例。如今杨變把一众相公的脸皮扯下来,放在地上踩了又踩。
谁能不记恨,谁能不记仇?
尤其这些老谋深算的老臣,元贞从不会瞧低任何人,这世上从没有幸而得之一说,之所以人家是高官,而你不是,说明对方一定有能凌驾众人之上的本事。
这种人若是报复起来?
元贞看看杨變浑不在意的脸,按下心中担忧。
还有,慕容兴吉那儿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眼下是逃过了,之后她又该如何逃?
宣仁二十三年,九月二十七这日,注定会被一众官员铭记。
闹到最后,哪怕一众相公皆都出面,依旧无法平息,反而都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有百姓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烂菜叶子,劈头盖脸朝他们砸来。
颜面尽失,斯文俱丧。
最终是宣仁帝亲自出现在宫门楼上,承诺一定会严惩裴鹏海姚广邴等人,并绝不拿公主和亲求全,才平息了这场闹事。
可真的平息了吗?
并没有。
不过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恰恰也是他这番话,引得有心人动了许多心思。
为了平息民愤,关于裴鹏海和姚广邴处置,第二天就下来了。
裴鹏海抄没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