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办法,毕竟这位是公主,不同寻常人。”
“也就是说今日这画像……”
陈珪懂了。
公主是皇女,皇女是可以嫁人的,此前宫里流言纷纷,不就是因为这位的婚事。圣上去了坤宁殿一趟,转头吴皇后便难得雷霆手段处置了人,今日圣上又拿出这样一副画像,意欲如何不难理解。
想来这位公主定是拒了,不然薛升那小子不会如此急慌慌。
但对有些人来说,你拒不拒那是你的事,与人无关,想要把某件事办成铁案,直接按头便是。把事情宣扬出去,宣扬大些,流言如虎,众口铄金,指不定就能办成真事。
等到那时候,还用去猜这位去尚书内省干什么,有什么图谋,碍了谁的事?
根本不用猜,一个出嫁的公主是要离开皇宫的,一劳永逸。
想到这儿,陈珪甚至倒抽了一口冷气,指不定圣上突然画了那样一副画像,莫怕也是被人有意引导了。
不然之前一直没有苗头,怎生就突然弄出这么一副画像?
一时间,陈珪只感到遍体生寒,竟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师傅,那这画……”
“前日垂拱殿,杨玉突然和圣上提起了这位谢副承旨,当时师傅就在一侧。”马安福淡淡道。
入内内侍省和内侍省的界线也就在垂拱殿,垂拱殿乃皇帝处理日常政务及召见群臣之地。入内内侍省职掌内殿引见群臣,平日里像马安福这样内侍省的人,是到不了垂拱殿的。
但刘俭又不同于他,刘俭乃贴身近侍,界限并不是那么分明。
而这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