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好看的过分。
而多年前,真正稚嫩的她,第一次接触钢琴时。
还是在绿意浓郁的岛上,听到隔壁欧式洋楼传来容伽礼随手创作的一串悦耳音符。
那时她觉得好听,穿着过膝的百褶裙慢悠悠晃了过去,端着小心思,细声问:“学曲子难不难?”
容伽礼右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钢琴之上,衬得手指修长,单看骨节线条,就精致的很,嗓音也好听:“想学哪首曲子?”
路汐想了想:“你刚才弹的。”
可惜她这方面委实是天赋低,手指尖又嫩,稍微学久一点就红。容伽礼见状不肯继续教学,哄着她:“你已经出师,不用学了。”
路汐与他一起坐在琴凳上,歪着脑袋,用额头轻轻撞了下他肩膀:“你唬弄人玩啊。”
容伽礼被她的语气惹笑,继续用哄人的语调说:“这样,我换一台钢琴教你。”
后来,他还真是在唬弄她。
只是拿她书包的画笔,随意地在自己冷白的修长腕骨画了几道黑线,让她弹奏。
…
一曲戛然而止。
路汐情绪波动之下弹错了好几个音,睫毛低垂,冰凉的指尖颤抖着。
不知不觉间,三楼的艺术展厅聚集了不少观众,都是被不知名的钢琴曲声所吸引。
像是隔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她深呼吸抬头时,一眼却看到了隔着十多米遥遥距离的俊美男人。
容伽礼身后是洁白神圣的雕塑,销声匿迹的他此行穿着却是一袭纯黑色的西装,没有任何暗纹,犹如黑色宝石般尊贵,莫名的让世界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