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在宴会那天收收手,不要害晚音,在宫家那个早上收收手,不要惩罚晚音,晚音都不至于恨你至此,现在都不会是这个局面。”
沈宁苒听得皱紧了眉。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凭什么我就应该忍气吞声任由宫晚音欺负,你在说这些话前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不是宫晚音不要出手害我,为什么宫远易不管好宫晚音?我是受害者,反而过来指责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宁苒也被这几句话激起了脾气。
从宴会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们就一直在指责是她的不是,她从来没有听到他们两个说是宫晚音的不是过。
宫晚音害她就对,她反击就错了。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如果你这么喜欢忍气吞声的话,就请你和你的子女下次受欺负的时候忍气吞声,我薄家的人做不到。”薄瑾御走过来拉过沈宁苒的手,从宫远弘身边走过。
宫远弘转身,“沈宁苒,就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