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
他答应过她会让她复明,不能食言。
“你也知道。”夜辞冷笑了一声,他并不可怜薄瑾御,他活该。
一对眼角膜算什么,连那碗堕胎药都抵消不了。
如果那晚他没出现在那,沈宁苒已经一尸三命了,一对眼角膜而已,按他来说就应该把薄瑾御打残脱光了丢外面,让他也体验一下濒临死亡孤立无援的绝望感。
“你打电话给我是想让我帮你?”
“我想你应该是最不想手术出意外的那个。”
薄瑾御指的意外是有人阻止他,比如薄老爷子。
这件事他谁都没告诉,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老爷子知道了,是一定会阻止的。
电话那头,夜辞嗖的一下将手里的飞镖飞了出去,“知道了。”
“多谢。”薄瑾御挂了电话,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才起身回房间。
刚推开门,床上的人动了动。
“薄瑾御。”
薄瑾御有些意外,想伸手开灯,手顿一下,又止住,或许他该提前适应一下黑暗的感觉。
显然,这种世界一片漆黑的感觉很不好。
“还没睡?”
“白天睡了,晚上就睡得浅,你去做什么了?怎么才回来。”沈宁苒试探着问。
薄瑾御朝她走过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没注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