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的漆黑的眸子眯起。
“薄哥,那个人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隐瞒苒姐手术这件事,我猜这件事绝不简单。”
“嗯,简单就不会让你去查了,尽快给我结果。”
“等等等等,我的哥啊,既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动的手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术,这范围得多广啊,嫁给你那三年不可能,在国外那五年不可能,说明再怎么样都得往前推个八九年,我不管,你回来请我喝酒。”
“行,喝一缸都随你。”
薄瑾御挂断电话,眸色愈深。
他要知道沈宁苒当年做的什么手术,为什么做手术,做完手术又为什么故意隐瞒。
还有夜辞的那些话,他说有惊喜,估计不是惊喜,是他无法承受的惊吓。
一夜悄然过去。
薄瑾御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他原本觉就不多,加上有事情没想明白,几乎到了三四点才睡着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女人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宛如蜗牛挪动着速度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纤细的手指顺着沙发靠背绕了一圈,试探了弯下腰摸索着想要坐下。
她轻轻拍了拍,手感不似沙发的皮质感,好像是西装布料的质感,摁一摁,这块地方还软软的。
薄瑾御睁开眼睛,就见女人弯腰皱眉,对着他皮带往下的那块地方,一只小手试探地又拍又戳,在她还未适应的黑色世界里,一切事物都是未知的,所以她格外小心。
薄瑾御没有出声,看着沈宁苒这样子又好笑又心疼,“手感怎么样?”
“好像还可以。”
沈宁苒浑身一激动,僵直着脊背站直,“薄……薄瑾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