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野物,难不成我们将军有三头六臂吗?把你们每一只猎物都吓跑了?”
于钟立刻骑着马过来,出声挤兑。
他抬起下巴,完全用鼻孔看人,语气不屑地道:“我看你们就是狩猎水平太次了,害怕丢脸,索性就找个人碰瓷。恰好我们将军武艺高,你们就拿他作筏子,要不要脸啊?”
于钟想要挤兑人的时候,那真是极近嘲讽之能,堪称阴阳怪气的神。
北魏人被一顿抢白,脸色更加难看了,青白交加。
他们是真的委屈,虽说两国在和谈期,武鸣不可能一刀砍死他们,但是北魏人被武鸣压制得太狠了,老中青三代武将都被他压着打,几乎全国都生出了心理阴影。
因此得知武鸣也进入密林之后,一群北魏人全都躲着他走,也多亏了追踪鸟,每次看到那只鸟在附近,他们就调转马头换个方向。
可是他们跑得快,武鸣也追得欢,完全就是阴魂不散的存在。
一群人绕着密林都快跑两圈了,也没能把他甩了,最后没办法只能无视他,尽快开始狩猎,可惜武鸣并没有放过他们,而是开始了今天的噩梦。
哪怕他们同时选中好几只猎物,武鸣也总能轻松破坏掉。
他甚至都不用拉弓射箭,直接几块石头弹射过去,把几只猎物吓跑了,北魏人射出来的箭只能空靶。
一连几次之后,在场的北魏人终于再次体会到,被战神笼罩的阴影。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因为彼此差距过大,甚至会生出投降的心态。
此刻于钟这么问,北魏人都不好回答,要么承认自己就是那么废,一群人制不住一个人,要么就承认自己是碰瓷,完全落不了好。
“武鸣将军被称为战神,他以一当百的事迹很多,同时吓退几只猎物,对他而言完全不在话下。我承认他的确武技高超,但是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你们大烨朝皇家狩猎,讲究的不就是公平竞争吗?结果他一人牵制着我们北魏,却让剩下的北疆战士尽情狩猎,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叶利扬显然憋了一肚子话想说,此刻更是忍不住了,不惜承认自己菜,也要拉武鸣下水。
当然他说得这番话,很难引起在场人的共鸣,毕竟这里可都是大烨人,而如今叫嚣着不公平的却是敌国王子,除非一些心思不纯的歹人,否则无人支持他,甚至都在私下议论,夸赞战神干得好。
“我不懂你们在委屈什么,只是恰好与你们同路,恰好狩猎同样几只猎物而已,之后我就没再搭理过你们,怎么还要把这脏水泼到我头上?”
武鸣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什么叫之后你就没搭理过我们,哪怕没有别人瞧见,你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枉你还是大烨朝敬仰的战神,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瞎话,不会觉得羞耻吗?”
叶利扬厉声质问道。
他身后的北魏使臣们,全都振臂高呼,不停重复地质问他会不会觉得羞耻。
武鸣轻叹一口气,露出掌心里趴着的白狐。
“我的心思全在这小畜生身上,真的没在意你们说什么。”
他十分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