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好似她是什么邪魔外道一般,沾染不得半分。 但她想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急忙正了正身形,冲着来人跪拜下去,难得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声:“师兄——” 北冕微微一愣,难得见到金衣如此听话的模样,此时的她脸上全然没有了以往所见的那种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气焰。 他不禁扯了扯嘴角,讽刺又自嘲的笑笑:真不明白为何自己从前还尤其迷恋过她这种嚣张又不知进退的蠢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