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总算想出了这一条一石四鸟之计。”栀子脸上的神色了然又冰冷。 吴正廷的脸上露出些许疯狂又欣喜的表情,嘴角扯得大大的,有些得意的笑起来,“若然我的计策成功,不仅可以杀了殷和正这厮,还可以得到茹玉……可惜,我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 “你不是棋差一招,而是你一开始举棋,动了要害人性命才能收获爱情的心思,就错了。”栀子淡然地盯着他看,却见他一听到栀子否定的话说出口,眼中便露出失望颓败的神色。 “说说吧,你是如何杀害掌门和两大护法的?”北冕冷冷看着他,眼中的杀意似乎快要宣泄而出,可他似乎心头又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不想杀此人。 “这要从我得到亡灵图腾的那几页笔记说起……”吴正廷此时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似乎很乐意让旁人知晓,这一切都是他这样的人办到的。 自从茹玉与殷和正偷偷来往,感情甚密之后,吴正廷便开始悄悄跟踪殷和正,想看看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才让茹玉那般的喜欢,他甚至打算模仿殷和正的一言一行。 但殷和正是个粗人,与吴正廷面如冠玉、行止有礼大不相同,偶尔说话还会时不时爆出一两句粗鄙之言,这样的殷和正,令吴正廷很不齿。 连续跟踪了几日后,他也未能学会殷和正的言行举止,反而在心中更加看轻殷和正这等粗鄙之人。模仿他的言行也就作罢,但这段时日的观察,让吴正廷无意中发现了殷和正的一个秘密。 那就是他每晚亥时上床,都会从床内的暗格中翻出一本书籍一般的东西翻看,殷和正是粗人,认识的字也不多,为何每日都会定时翻看那本画满了密密麻麻图案的书籍呢? 吴正廷顿感好奇与诧异,直觉觉得殷和正很宝贝这本书籍,还将它藏在了床头的暗格内。 于是,他思索了两日,便唤来了一名刚入门没多久的脸生的弟子,“去,分别去找殷和正和本门的圣女,就说对方在后山药田等他(她)。” 那名新入门的弟子不明其究,但一想到是第三护法吩咐的,便照做了。 茹玉和殷和正两人果然中计,就在二人在后山药田约见之时,吴正廷却悄悄潜入了殷和正的房内,轻车熟路从床头的暗格中找到了这部《图腾笔记》…… 他急急的翻看了当中的几页内容,还将其中“亡灵图腾”的几页内容以“拓相术”的术法,瞬间拓印了下来,跟着他又将《图腾笔记》按照原本的模样放回了床头的暗格内。 回到祖师殿,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了个理由,将那名新入门的弟子贬到了血雨宫在天赫大陆的某处分部。 如此一来,便没人知道他做过什么了。 吴正廷果然是修行的奇才,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他不仅容貌上佳,而且还修为极高,他自己研习的术法就有奔雷咒、御水术、拓相术等等…… 至于从殷和正那里偷来的“亡灵图腾”笔记,他也细细研习清楚了,只花了几日功夫,便能熟背于心。 看着茹玉和殷和正的婚期将近,掌门和两大护法又开始着手整顿血雨宫中内务,清理一切与阎影殿有来往的人员,吴正廷便想出了这条一石四鸟之计。 血雨宫出事的当夜,血雨宫的上空中下着鲜红的血雨,像细丝般飘飘扬扬挥洒着。 掌门和三大护法都有进入密室研习讨论修行术法的习惯,吴正廷自然也在其中,但在密室内呆了一两个时辰之后,他便提出几人小酌几杯,好暖暖身子的提议。 “这可是我的珍藏佳酿,平素可舍不得拿出来的,是上等的花蜜酒,此等花蜜酒在初品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在第三四温酒后,便会散发出独特的花香,品尝起来口味独特,令人回味无穷。” 吴正廷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侃侃而谈的介绍着他从自己寝殿拿来的酒水,他深知掌门好酒,一听有此佳酿,必定会同意小酌几杯的。 果然掌门一听,便连声道好,“正廷啊,你有此佳酿,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呢?” 说着,吴正廷便替他满上一杯,掌门正欲递到唇边,却被第二护法万纯拦住,万纯为人心细谨慎,这时还煞有介事的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针,验了验,发现没有毒之后,这才允许掌门喝下。 吴正廷和其余两大掌门也跟着喝下了此酒,并未有任何异样。 “老万啊,你也太小心了些,这里只有吾等,另外两人又是与你一样是本门的护法,你莫不是还以为自己人会害自己人?”掌门见万护法捏着银针不放,忍不住就指摘了他一两句。 万纯也不好意思的冲吴正廷笑笑,默然不语,可手中的银针并未收起来,一时间,吴正廷与万纯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第一护法玉真子也打着圆场,一手按下万纯手中的银针道:“老万,不用再验了,难道你真的以为吴护法会害吾等,在此酒水里下毒不成?我们与他都是修行上的同道,岂有相害之理?” 见万纯那认真的模样,掌门也呵呵笑起来,“老万你还真是较真儿,有必要如此吗?玉真子说的没错,吾等都是同道中人,再说,我们几人素来交好,有你们辅佐我掌管血雨宫门内事务,他日,血雨宫必定名扬海外、千秋不倒。来,我们共饮几杯,再研习术法……” 逐渐的,万纯也放下了一一验毒的心思,几人几杯下肚后,掌门方祖元却奇道,“正廷啊,你不是说这花蜜酒到第三温第四温酒时,会散发出花香吗?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