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旧为自己艳光四射、逼人的诱惑而时常感到骄傲不已。 就在北冕也逐渐沉迷入她的热烈相迎的气息间时,她娇嗔了一声,自他身下喘息着问道,“怎么?你未取她性命……这趟回来是当真决心要收……她入门下了?” 北冕唇角一紧,面具下的面容微微一滞,但还是答道:“她……到底是……无垢道体。” 见他心猿意马的这般回答自己,金衣又“咯咯”笑出声来,得意地调笑,身子故意往后缩了缩,像是要躲开去,“那……人家若是不依呢?” 她话音刚落,却被北冕一把抓住,仿佛有些气急败坏她的逃脱般,粗重的呼吸与她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 半晌,总算完事之后,金衣心满意足地瘫软在他的胸膛上喘气,北冕只轻轻推开了她,坐直了身子,“这可是我的大计,就好比养花,只有慢慢来,沉得住气方可成大事,看来还得再等百千年了……” 金衣见他已经想好了,便也直起身子,贴着他的后背再次搂住了他,声音中充满诱惑,指尖却像是不经意间画过他的胸膛,“修道之人,百千年不过是白马过隙。也罢,如今你倒是愿意养花了,怎么你是想……” 她还想再问,她的问话却淹没于他的唇齿间,她嘴里溢出一声娇嘤。 两人的气息纠缠之中,随着她手指间往他身下的不住探寻,他又开始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