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身边派来的人终于发现了不省人事的二皇子。
“太子,你为何要伤二皇子啊!”
一阵慌乱,太子被良妃身边的人告到了皇上跟前。
二皇子还昏迷不醒,不过御医已经诊断了,没有生命危险。
就是脖子里的勒痕有些吓人,像是要把人深深勒死一样。
面对良妃的质问,太子理直气壮,“孤刚进宫,看他鬼鬼祟祟的跑到女子更衣室,一看就不干什么好事,孤作为长子为了避免他误入歧途,教训
提起这个,良妃脸色有些不自然。
其他人则是猛然想起来,对了,她们是去姬明月的奸的啊。
结果奸没捉到,捉到了太子和二皇子。
对了姬明月呢?怎么没见着人啊?
正这么想着,就见姬明月回来了。
王小姐急急道:“姬小姐你去哪里了?刚才大家正找你呢!你不是和庄小姐一起去更衣室了吗?怎么她一个人回来了。”
她敢肯定姬明月肯定去更衣室了,今日这一出明显就是设计,不知怎么侥幸被姬明月逃脱了。
对,是太子!
姬明月面色如常,“到了更衣室门口我和庄小姐就分开了,我有些不舒服,就找了个地方坐着休息了一会儿。”
“王小姐可是找我有事?”姬明月神色茫然的看着大家,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庄婉茹脸色苍白,心虚的低着头。
完了,她办砸了良妃娘娘的事,良妃娘娘肯定不会让她嫁给二皇子了。
良妃剜了一眼废物庄婉茹,此时心中最恨的人还是太子。
呸,狗太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专门和她作对的吧。
“教训兄弟?太子分明是想杀了二皇子,皇上,你要为臣妾和二皇子做主啊!”
良妃用帕子抹着眼泪,哭得十分伤心。
呜呜呜呜,差一点就成了啊,以后姬家就是二皇子的助力了,太子就是个搅屎棍。
他又不喜欢姬明月,为什么要坏别人的好事啊。
太子一本正经,“良妃娘娘这话说得了就严重了,二皇子不是好好的吗,孤就是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晕倒了,怎么就成了谋杀了?”
“良妃娘娘看孤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也不能如此污蔑孤吧?”
良妃声音尖锐,“那二皇子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之前入宫的时候还没有,总不会是他想不开要上吊吧!”
齐玉瓒主打一个一点不心虚,“孤也不知道,不过良妃娘娘的猜测也有可能,二皇子可能就是想不开想上吊吧!”
“或者二皇子嫉妒孤长得好看,想不开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咳!太子不可太过分!”
齐皇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略微抽搐了一下嘴角。
“太子罚俸两年,下回兄弟之间不可再这么莽撞了。”
“是,儿臣记住了。”
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揭过去了?
连二皇子是怎么伤的还不知道呢。
皇上不愧是最宠爱太子啊,这简直偏心到没边了。
良妃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齐皇看向一脸不甘心的良妃,“良妃,你可是不服气?太子再怎么也不会在宫中对二皇子动手,朕看此事另有隐情,等朕查清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臣妾不敢。”良妃气得想吐血。
查什么查,查到她头上怎么办,不就知道她计姬明月一事了吗。
别的不说,姬相就不是好惹的。
偏偏这时候淑妃过还来看笑话,低声道:“良妃娘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贱人,都是贱人。
齐皇岔开话题,“太子出去体察民情,这一届学子乡试成绩如何?”
齐玉瓒脑子里闪过萧旭的身影,语气不急不缓。
“不怎么样,一般水平。”
“……”
……
“报喜了,官差报喜!”
一阵热闹吆喝声穿过街道。
乡试的成绩在宿州早就出来了,不过还是要通知的地方上,精确到每一个县,报喜的官差挨家挨户地报喜。
李翠花听见动静打开门,就见门口乌泱的围着一堆人。
都是县里的街坊邻居。
报喜的官差问道:“敢问可是萧旭家?”
“是啊,是不是我儿考中了?”李翠花瞬间反应过来
“恭喜老夫人,萧旭中了乡试解元。”
“解元是个啥?”有人不懂就问。
报喜官差,“就是乡试第一名,几千号考生里头的第一名。”
“中了?三郎考中了,解元,宿州解元啊!”
李翠花激动的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刘姑姑急忙上前把人接住,对大丫道:“快把老夫人扶下去休息。两位差爷进来喝口茶润润嗓子,我们老爷还在乡下看着上梁呢,马上就回来了,夫人坐月子不方便出来。”
今日新房子上梁,萧旭作为家中男丁肯定要去的。
“不喝了,我们这就去乡下。”
刘姑姑也不勉强,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分量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