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别没大没小的。你这些轻佻行为都是跟谁学的?”
许舟也扬唇笑,觑她的眼神痞坏:“当然是跟我泽哥。没谱。还记得吗?”
许舟也
说完这话,周柠琅就想起那个暑假留在京北给他当大提琴家教的时光。
那是周柠琅跟迟宴泽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光。
回忆又在她心里疯狂的生长,像落地生根的野草,长满那一片荒芜了五六年的荒原。
周柠琅勒令许舟也:“别再跟我提迟宴泽,不然我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行吧。不提就不提。”许舟也见她这样抗拒,便不再试着帮迟宴泽了。
其实迟宴泽根本没跟许舟也说过他把打火机忘在周柠琅的枕边了。
是他那天回首城公馆,找不到打火机点烟,用了许舟也的,许舟也问他的哪里去了,迟宴泽敷衍的回答,说忘记了,谁知道这些小玩意丢哪里了。
说话时刻眉头紧锁,甚为惆怅。
这些年,每次他在考单飞没过,没正式加入部队的那年,还有后来进部队后跟基地艰难申请,好不容易去一趟美国探望周柠琅回来,才会变成这样。
那是许舟也从小到大见过的迟宴泽最苍白无力的时候,他被周柠琅弄得快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许舟也现在十七岁,是个鬼灵精,少奸巨滑,他大概猜到了这个打火机的去向。
这个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泡妞的方法。
以后许舟也也用好了。
到了威尼斯,遇上周柠琅,许舟也轻轻的拿这个打火机试了一试,就知道迟宴泽这趟回京南,一定跟周柠琅睡了。
照迟宴泽的性子,终于找到故意躲他的她了,不睡她是不可能的。
“周老师,既然你跟泽哥没关系了,你看我怎么样?要不以后咱俩处吧?我能比他更宠你。”
在水城上午的阳光里长身玉立,容颜帅气的少年忽然痞气至极的跟周柠琅提了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