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琅警惕的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让老子好好看看,好好研究,老子又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迟宴泽朝周柠琅招手。
他刚出浴,头顶一块白色的毛巾,唇红齿白,冷白的面孔被房间的孔灯照得细腻闪光。
瘦突的喉结卡在长颈上,滑动着,锁骨凛冽,锁骨窝敛着幽光,耀眼得能刺疼周柠琅的眼。
周柠琅想起这些天,他出现在赛车拉力赛里,那些为他血脉喷张的弹幕,观看他开车的女粉丝都把他当性幻想对象了。
他们都在找谁是丝巾女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毕竟跟他玩过暧昧的女生太多了。
结果,没想到正主是一个从来不愿意跟迟宴泽公开关系的乖乖女,她既不明艳照人,也不大胆奔放。
没人能想到她做了迟宴泽的唯一。
可是又能唯一多久呢。
周柠琅心里落下一丝叹息。
她站在原地,身后是她已经收拾好的行李。
迟宴泽在床尾坐着,敛着长眉觑她,觑得她浑身发热。
他看她的眸光永远斥满露骨的热度。
“周柠琅,过来。”迟宴泽又喊了一声。
周柠琅不配合。
迟宴泽知道她又犯别扭了,他想了一下,猜到了,应该是为了他跟明汐。
醋王周柠琅确诊了。
不过,会吃醋就代表真的在乎他,这没什么不好,迟宴泽安慰自己。
一两分钟时间过去,周柠琅还是站着不动,迟宴泽摘下头顶的毛巾,起身把她拉到他怀里,带到床上压住她纤柔的身子,不让她走。
他凑脸,贴着她的小脸蛋,用撩拨眼神赏析她现在到底在犯哪种别扭,他好对症下药的哄。
“我比赛的时候,你在西城看直播了?嗯?看到那些不懂真实情况的人随便张口说的话了?说我跟明汐那啥?”
周柠琅掀他,不回答他的问题,叫他:“起开,我要打车去机场。晚了会延误。”
“去什么机场,把机票退了,晚上陪我去参加庆功宴。”
“不去。”
“不去我就亲你。”
迟宴泽想起上次从她身边走,他们说的是要把六天的份亲够,怎么可能亲够。
这六天他过得度日如年,他也从来没想过,原来思念是这么难熬的东西,居然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二的想着她。
想她今天穿了什么裙子,戴了什么发夹,扎了什么发绳,别看她平时乖乖的,不争不抢,可是做的那些打扮,意思可多了,他时常费心去猜,猜中了心里就会很愉快。
又想她今天遇上什么事了,是不是又一个
() 人闷着不开心了。
再想她今天到底有没有想他。
“不准亲……呜……”周柠琅话还没说完,迟宴泽就拾起她下巴,噙住她的唇,含了含她的上下唇珠,从唇角左边含吮到右边。
四片唇瓣合在一起摩挲,带着分别六天的思念在发酵,像是天雷勾动地火。
迟宴泽刚结束比赛,其实很累,并不想纵情,但是周柠琅又在闹别扭,他不得不用这种最凑效的方式哄她乖。
她今天没穿裙子,应该是真的想收拾行李走,穿的是紧身体恤跟收臀牛仔裤,做的轻便打扮。
迟宴泽一面亲她,一面伸手脱她的体恤,周柠琅躲着,不肯给他脱。
他退而求其次,手在她翘突的蜜桃臀上捏了两把,周柠琅脸一下就红了,丁香小舌被他含着打转。
周柠琅觉得他这个人太下流了。
是不是高二那学期逃课,跟这些玩赛车的学坏了。
想起他回学校去考大学,是明汐叫的,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又酸又涩。
没两下,周柠琅便被他亲哭了。
听到她委屈又憋屈的哭声,他把手移到她不堪盈握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哄她,深深含了一口她的舌根,弄得她认败了,才移开唇,贴着她的左耳,声音又哑又沙的告诉她:“刚跑完回来,累着,不想办你。但是……”
他顿了一下,捏着她的腰,轻轻说:“你要想惹事,老子不介意收拾你。”
周柠琅心里更委屈。这些日子在西城等他,好不容易等回来了,他还这样下流的欺负她。
“我不是一直把你丝巾戴手上了吗?这意思还不明显?”迟宴泽问吃醋的周柠琅,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他拿走她的丝巾,就是想让明汐这些人离他远一点。
“迟宴泽。”周柠琅泪眼迷离的对上他的眼睛,问:“我是你什么人?”
“女朋友。”迟宴泽回答。
说完觉得不合适,他口吻充满占有欲的,改口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