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超短裙,迟宴泽,你给我滚。”
周柠琅的汤锅搅得差不多了,不想被劲大又个高的男生压在餐台上欺负,热得慌,她快呼吸不上来了。
迟宴泽不滚,还让她的裙摆越来越短。
周柠琅要生气了,拖音喊:“你别闹了,行不行。”
发现她早告别生理期了,迟宴泽像是刑期结束了,把女生的小身板掰过来,直接压他下巴下来,堵上她的唇。
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拉掉她的围裙系带,像拆礼物一样,三下五除二就要剥她身上的连衣裙子。
“呜……”
周柠琅被吻得晕眩,脑袋里炸开白光来,来不及闭眼,就望见他那张野欲的脸,斥满浓情。
她想提醒他,许舟也在外面,他们两个大人在这里亲热,要是小男生见到会特别不合适。
可是迟宴泽不管。
这个杏仁白的少女风围裙好像是专门给他买的,他得到的乐趣比周柠琅多多了。
其实她真没勾引他的那个意思,她真的要做手工,最近想给他做一个手机坠。
这样,大三他去了分院,他们分开了,也许他还能睹物思人。
“柠柠,你好软,好香。”迟宴泽将她的娇唇不住的含吮,令得女生为他发出求饶的呜咽,才把唇移到她的耳朵,说特别下流的话,“还好湿。”
“别在……这儿。”周柠琅阻止他犯浑,“更别乱说……骚话。”
迟宴泽不肯,沙着喉咙,悄声说:“就在这儿。”
“许舟也在……”周柠琅提醒他。
“不管。”他躁动的够手拉她裙子的后背拉链,刚捏到拉链头。
许舟也进来了,打完一把游戏,想要换换思维的他要拿冰箱里的酸奶。
“我操,我操,我操,你们在干嘛啊!”许舟也毫无心理准备的撞见两个大人亲热,被吓死了,忙不迭的从厨房里退出来,回过神来,忽然又很想进去。
他以前总觉得周柠琅没意思,冷冰冰的,适才,见到迟宴泽把她扣在灶台上亲,她那张染粉带羞的脸,真的太好看了,像朵绽开的玉芙蓉,许舟也还想再看几眼。
许舟也似乎有点儿懂,为何上次他故意对周柠琅说了那样的话,她跟迟宴泽都还是在一起了。
不一会儿,迟宴泽从厨房里走出来,骂许舟也,“你刚才干嘛呢?进来也不喊我们。”
“我拿酸奶啊。厨房本来就是推拉门,你们把门开着的啊。”许舟也辩解不是他不应该,是正在热恋中的人不应该。。
“泽哥哥,你才是刚才干嘛呢?像个禽兽。”许舟也问。
“别乱说。我亲我女朋友怎么禽兽了?”迟宴泽不认同。
“可是周柠琅不承认是你的女朋友耶。”许舟也提醒他要清醒,别被美色熏心,丧失了理智。
“你等会儿再问问,看看她怎么回答。”迟宴泽特别有自信的告诉小男生。
“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迟宴泽问,其实刚才被许舟也撞见了也没什么,他只是脱了周柠琅系在身上的围裙,把她按在灶台上亲了嘴巴而已。
他亲得上头了,脑门血为她一热,正要原地脱她裙子,小鬼就特别会挑时机的进来了。
“真没看到什么。”许舟也笑,“就是看到周老师热情起来挺特热情的,差点让你在厨房就脱她裙子了。”
迟宴泽捂住小男孩眼睛,“没事不准瞎看。更不准告诉别人刚才看到的。”
“不能啊,不给点好处,怎么可能答应你。”
“想要什么,老子给你买。”
“好嘞,还是泽哥哥大方,回头我想到要什么了,来告诉你。”许舟也高兴了。
迟宴泽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小心的训他道:“周老师脸皮薄,你到她面前别提刚刚发生的事。”
“知道了。全世界周老师的脸皮最薄。”许舟也用懂,对这事懂得不能再懂的理解口气回答。
*
后来做完晚饭,摆好餐桌,周柠琅去重新换了身衣服,照顾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吃完饭,她再收拾厨房。
天色暗黑,出来见到许舟也跟迟宴泽在客厅玩游戏,她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晚上,迟宴泽开车把许舟也送回家。
周柠琅想回北清大宿舍去,但是班级群里有住在宿舍的同学似真似假的说宿舍停水了,晚上洗不了澡。
周柠琅就没回去,打算继续在首城公馆过夜。
这几天在首城公馆她跟迟宴泽相处得还不错,她想着把他亲戚的车撞了,对他于心有愧,对他表现得没那么清冷。
还有,她来月经了,迟宴泽跟她住在一起,也没得到什么甜头,但是对她的纵容跟宠溺却越发的增加。
这几天跟迟宴泽的相处让周柠琅陷进去了,迟宴泽为她创造的一个甜蜜又诱人的巨大漩涡。
学校里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她跟迟宴泽在一起了,她瞒着别人偷偷跟了迟宴泽。
要是为这件事加个期限的话,周柠琅觉得大概是她等到能觉察出迟宴泽对她不好了,不热情了,不上心了,换句话说,就是感到他移情别恋了,她就先跟他说终止。
她想着反正他们飞院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