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
许竟口中的“他们”,说的便是李鼎、周远池等一众当初与万象签过合同,以包养许竟做幌子为自己筹募钱财等人。
都是聪明人,许竟想得到的,徐彦宽肯定也能琢磨明白,甚至早有怀疑。
他本来是侧对着两人的姿势,拿着那只煤油打火机翻来覆去的把玩,现在听许竟这么一说,徐彦宽落实了心中猜测,脸上顿时也绷不住了。
逼近许竟,他怒不可遏地抬手,巴掌不偏不倚落在许竟的脸上,扇出响亮的一声。
“臭婊子!”
许竟被打的脑袋一歪,皱着眉却笑了:“我是臭婊子,你就是老鸨,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呢?”
徐彦宽反手又给了许竟一巴掌:“笑,你以为他们把我搞死了,会给你留活路?”
“谁知道呢,”许竟仰头望天,眨着眼睛缓解耳鸣,“反正你是拿大头的那个,我不过赚些辛苦钱,老板们都和我相处过,多少也知道些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合作结束后追求我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终归会讲点情面,而你可就不一定了,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生意人。再说我又是omega,如今‘从良’嫁人,更没理由去触犯他们的利益过往,对他们来说,怎么都没你这个拉皮条的alpha威胁性大吧。”
这番话正触碰了徐彦宽内心深处的恐惧,他怒极反笑,转身面向越野车的方向。
打开煤油打火机的盖子,擦出火花,他咬牙切齿道:“我活不成,你们也别想好,大不了大家今天就一起交代在这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