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难受得直跺脚。
秦淏再次打开门:“别磨蹭了,祖宗,我真的要被他们灌死了。”
宋争对他的催促充耳不闻,只管踹着墙角,气急败坏道:“混蛋,说谁无知呢,自己水性杨花,反倒还有理了是吗?”
扶着墙走过来,秦淏拉住宋争的胳膊:“你说、说什么呢?快点进来,不行了,我要吐了……”
“许竟走了。”
宋争气呼呼地扭过头。
“什么玩意?”
秦淏实在是喝了太多酒,宋争的说话声在周围满满当当的嘈杂中显得格外微不足道,他能看见那两瓣嘴唇一开一合,却听不清楚内容到底是什么。
“我说,”宋争放大音量,“许竟那个混蛋自己走了!”
秦淏晃晃脑袋,试图理解:“他到了?”
“不是,他走了,坐飞机走了,回家了……”
秦淏终于听明白了:“走就走呗。”
是啊,走就走呗。
宋争突然被点醒一般,脚下一顿,定在了原地。
结婚是假的,电影也拍完了,讨厌他又能怎样,等到线下宣传、路演的时候,许竟还不是得乖乖回来么。
等等,就怕……
“哎,淏子,”宋争眉头紧锁,“许竟不会是要毁约吧?万一电影拍完,他就不管我的死活了,不再配合协议结婚的事情……”
“呕唔……”
秦淏捂着嘴,缓了半天才摆摆手,待胃里的翻涌稍微平息了一些,他说:“不至于。《虚镜》一天没正式定档上映,他就不敢那么干。咱是不愿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