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体,里面有细碎的闪光,许竟把牙刷放进嘴里,很快尝出了橘子的味道。
好幼稚,小朋友才会用这种牙膏吧。
薄荷味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了,能刷干净牙齿吗?
许竟暗暗琢磨着,指尖都不自觉多加了几分力气。
目光飘忽,他随便打量着周围,又忍不住想起了前几天在宋争房间里看到的那些邋遢画面。
渐渐,许竟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不是明确决定好拒绝宋争了吗,而且也已经说出口了呀,又没什么难以抉择的,为何还下意识地、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去挑剔人家,像是必须要说服自己千万不能同意……
宋争完全不知道许竟在想什么,先刷好了牙,他漱干净嘴里的泡沫:“我跟秦淏商量完了,明晚拍大夜,前后两个白天都让你们休息。”
许竟没有含着东西说话的习惯,便轻轻点点头,示意宋争他知道了。
洗漱完毕,两人回到床上,宋争无端又想起那瓶跌打药酒,借着许竟正要脱衣服的动作,他脑子一热,不小心把想法给说了出来:“我再帮你揉揉后背的伤吧,刚才好像没揉开,别明天牵连到筋骨都跟着疼。”
都是成年人,一点带了颜色的小心思,很容易听出来。
打完抑制剂,有了保障,许竟就不那么害怕擦枪走火了。他觉着,反正身体是自己的,该珍惜还得多珍惜,后背那种够不着的地方,宋争愿意充当免费按摩师,何乐不为,于是他就点点头:“好。”
前一秒还像个羞耻心很灵敏、初次开黄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