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行吧,主要这也不是钱的事儿,既然他这么有诚意,那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不计较他说她秃的话了。
陆嗣音眉眼弯成月牙,紧紧抱着又回到自己身边的小白花,友好道:“哎,周哥,您有何吩咐?”
从头到尾没说过一次“秃”字的周子佩几秒钟见证了极致的愤怒和极致的谄媚。
他就觉得她这人……挺神奇的。
陆嗣音:“周哥,您渴不渴?累不累?需不需要小的服侍您休息?”
周子佩看着她堆着笑的脸,好整以暇地算账:“刚才在宴会上,你说你想找男模?”
陆嗣音:“……”
“还不止一个?”
“……”
周子佩越说脸越沉,到最后已经咬牙切齿:“让他们服侍你?”
“……”
“呵,你胃口倒是挺大。”
这话怎么听都是讽刺。
陆嗣音不明白他这么生气干什么,他又不是男模,不用服侍人。
但拿人手短,只能硬着头皮道:“嘿嘿嘿这些都不重要。”
“那还有什么重要?”这都不算什么,看来小朋友的打算不少啊,胆大妄为。
陆嗣音想也不想地拍着马屁:“你,当然是您最重要啦。”
刺啦
刚燃起的怒火尽数被熄灭,周子佩强压下要上扬的嘴角,尽力严肃道:“小小年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点儿正当的愿望。”
陆嗣音真诚:“坐享其成,不劳而获算吗?”
周子佩:“……也行。”只要不是找男模之类的。
“那周哥,您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吩咐我的?小的包您满意。”陆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