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为嗜甜而长过蛀牙,没少因为牙齿折腾过,所以江然不让他多吃甜食。席秉渊对此倒是个纵孩子的,他没有表示什么,由着小孩儿偶尔嘴馋。
江然却依旧没理他,仿佛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只兀自弯下腰牵着江楼走了,边走边道:“行吧,那今天放纵一下,我们去吃麦当劳?”
“耶!”江楼眼睛一亮,就差高兴地原地跳起来,“我要吃麦乐鸡!还要酱!”
席秉渊无奈的无声叹息一声,自从再见以后,江然故意拿他当空气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明显地在给他甩脸色,但他也只得捧着纵着——毕竟他从前做错了很多事,现在正努力地要把人追回来。
见前一秒还就让不让吃小甜点而在进行教育的一大一小忽而半路想一出是一出地结伴去吃麦当劳了,席秉渊揉了揉眉心,也便由他们去了,只收了车钥匙在口袋中,准备跟上去。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他面前几步的距离说说笑笑,笑容一个赛一个的灿烂。
这画面,寻常无比,却同时也美好地不像话。
某个瞬间,席秉渊正看着江然,刚好江然正回眸瞥了他一眼,他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落日的余晖打在他的脸颊上,柔软漂亮地不像话。
那双眸子里柔软的、温和的笑意,让他心中一跳。
席秉渊感到一阵恍惚。
此时此刻,他曾经模糊不清、游移不定的“家庭”,具象化了。
如今他很确信,这个“家庭”,有他自己、有江然,也有江楼。
正在恍然间准备迈出脚步,忽而心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