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静静地看着江然垂在身侧拧紧了的手,心想,爱逞强的倔脾气。
像只害怕受伤又偏要嘴硬的狐狸。
明明都已经这么在意了,还要硬装出不在乎的模样。
席秉渊的目光缓缓移动到江然方才咬着香烟的唇上,他在那一处浅浅的红润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轻轻地叹息一声。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败给眼前这个Beta了。
“我在乎。”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语气里有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释然和妥协。
于是他也看到了江然缓慢僵硬地、不可置信地抬起来望向他的目光,那样小心翼翼,像是一块易碎的琉璃。
江然面上难得露出几分不大聪明的懵懂,他用一双漂亮的眼望着自己,眨巴眨巴,在夜色里灵动无比。
似乎是在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是席秉渊只得无奈重复道:“我在乎。”
这一次他的语气含笑。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搭在江然的后脖颈上,指弯摩挲着那一处的皮肤:“我怎么会不在乎,江然。”
“我们是夫妻。”
他静静地注视着江然发颤的睫羽,极缓地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然觉得自己似乎在那笑里看到了几分怜惜。
“夫妻?”江然干涩地张口,呢喃着重复了一遍。
对于他们两人而言,这两个字其中的深意不言自明,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强行绑在一起的夫妻。
可是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夫妻二字却像是什么恶毒的诅咒一般缠绕着他们,反而让他们在彼此靠近的道路上寸步难行。
看着江然支离破碎的模样,席秉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