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清不楚的暧昧之意才来此处喝酒,和陈橙交流完毕也才勉强地理清了一部分关于他与席秉渊之间混乱复杂的关系——这时候在他面前造谣席秉渊和在太岁头上动土没什么本质区别。
况且他今天喝了不少酒,酒精是一种模糊思考的东西,它会无限放大感性的触角,压垮理性的三思与犹豫。
而江然正处在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将断未断之时。
“……你说席秉渊有什么优点?不就是会给自己找爹吗?”
“就是个连自己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呵,说不准他爹就是路边哪条野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怀好意又恶劣的笑声响遍。
妈的。
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面前大放阙词说他的人?
本来就烦。
……
江然烦躁啧了一声,面色冷得十分难看。
“喂。”
他重重摔下手中的杯子,径直走上前去,目光冷冽地像是淬了冰:“嘴巴放干净点。”
那醉鬼见有人竟敢拦着自己,一边叫骂着一边发笑,颇有几分哗众取宠之意,但他却没认出江然。
“你他妈谁啊!管老子说什么?”
江然面无表情地夺过醉鬼手中的酒杯,刻意高举着远离对方,面上露出一个毫不掩饰的嫌恶表情:“我叫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听不懂人话?”
“嘿!老子管你?!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醉鬼被江然看垃圾的眼神彻底惹恼,挣扎着起身欲动手。
而他周边那一群同样醉醺醺的狐朋狗友们也脑子不清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