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气急之中学会了寻找情绪的平衡。
母亲似乎因为他语气的缓和而松了一口气。
似乎避免家中的一场争吵爆发,就是她近日烧香拜佛最好的回报。
“但他标记你了。”父亲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是标记……那纯粹是意外。”江燃欲要解释,又疲于言语,显得力不从心。
“那就将意外延续。”
“但这是对每一个人的不负责任。”
“……”
江父听到江然这一句话,顿了一会儿,才将语调放软了些许,开口道:“我前些天与席秉渊提及你,他和你倒是有一样的说辞。”
“……江然,我说你们合适,看来也没有说错。”
江然皱起眉,他怎么没听席秉渊提过?
“总之我促成这一段婚姻是为了最终的结果,过程怎么样我不在乎。江然,你是了解我的,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也知道我的手段的。”
江然皱眉:“……”
“我也不希望看到我们父子最终走到收不了场的那一天。不论你自己怎么想,在我这里,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永远的骄傲。”
江然眸中的情绪顿了顿,他抿紧了唇角,没有说话。
辞别父母后,江然坐上车,感到一阵迟来的疲惫。他在驾驶座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忽而目光触及到储物隔里那一包表面落了灰的香烟。
他想起不久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Alpha,他想起他们之间关于香烟的谈话,他想起对方身上淡淡的伏特加信息素气味。
那一切好似就发生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