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然的第一次,基本上是被信息素和情绪牵着走的。其实他的清醒和理智并没有占据上风,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感觉——快感是货真价实的。而且他由于情绪上脑的缘故,一点没收着,不用考虑对方的感受,那么最终被取悦的人必然就是自己。他必须承认,尤其他与江然这种敌对的、特殊的关系更为这场情事带来了额外的快感——征服敌手永远是一种极佳的体验。
何况江然是漂亮的,是一种不同于祈知木那样主流审美的漂亮。
在Alpha的酒局里最少不了的就是对Omega容貌的挑拣,他与祈知木结婚后便成为了众望所归的这种无趣又没品的活动的最佳评委,每每少不了带着调笑与酸溜溜的语气来问他的意见,说祈知木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前三甲,那身为祈知木丈夫的席秉渊自然眼光也好。
他有被问及到过江然,彼时他只觉得江然是个长得不错的Beta,他开玩笑说江然美则美矣,但怕是没人能有福消受。那些喝得上头的Alpha闻言不怀好意地笑了,调侃说是啊是啊,望江清高的继承人,漂亮是漂亮的,可惜是个Beta。
他依然记得江然发尾滴下的汗水和死死咬住的呻吟,当然,最难忘的是那个倔强破碎、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很危险,也很迷人。
……
……
席秉渊最终收回复杂的视线,面色如常地抬眸:“给我开抑制剂。”
沈臣豫挑眉:“合着我刚刚那些话讲给狗听了?”
“我和江然不可能保持那种关系。”
“……可抑制剂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