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做不了,看片过瘾呗。”
徐栖定仍闭着眼,闻言睫毛颤了颤,半晌说:“也是。”
“你也认同吧?”
“只是觉得反倒是这些刀尖饮血的人更能及时行乐,既然难以预料生命何时终结,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时刻把握着当下去享受人生。”徐栖定说,“我有点……羡慕。”
察觉到好友微妙的异样情绪,嘴笨不太会安慰人的狄明洄打着哈哈带过了话题:“前阵子怎么没看见你家那个司机?”
曹抒接话道:“栖定哥前几天不是讲了,方叔老婆刚生完孩子,他回家照顾了几天。”
“哦哦。”狄明洄尴尬地挠挠头,“说过吗?我记性不好。”
见徐栖定不说话,他又努力挑起话题:“哎,你说小孩刚出生的时候是不是都特丑?我妈就老说我刚生下来丑得像猴子,她差点不想认我。”
曹抒又抢过话:“难道你现在就不丑?”
“我哪儿丑?”狄明洄怒了,“你不知道初二我们班出舞台剧,我可是被班上女生一致同意扮演王子!”
曹抒显然不觉得他哥真丑,但还是嘴硬:“你没栖定哥帅。”
“……”狄明洄噎了下,“谁帅得过他?”
徐栖定脸上总算泛起些笑意,开口回答方才的问题:“在羊水里泡那么久,满身都是胎脂,皮肤又皱皱巴巴,当然不会好看。”
他试图替好友挽回形象:“曹抒,你说你哥什么都行,说他丑就太不公道了,人家挺多女孩喜欢呢。”
曹抒轻哼一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