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长,比起陈松意曾在狐鹿身边杀死过的那些守卫,他们的修为又更精深一步。
“小心。”一直没有开口的螭吻在这个时候开口道,“我在他们身上闻到了跟我同样的气息。”
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些草原守卫都是跟他一样,是经由刘洵的手制造出来的完美制品,不管是他们身上的毒性,还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特征,甚至难以被杀死的特点,都是一致的。
跟这样一群守卫比起来,先前的天阁门徒不过是小儿科。
刘洵把他们几个放在那里,与其说是为了在斗法的时候保护自己的安全,不如说是放在那里等着天阁的人来的时候用来下他们的脸。
他们的目标犹在远处,哪怕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得清刘洵身上道袍的纹路,可是他们之间还横亘着这样一群草原精锐。
山巅的风雪更急,先前因为积雪消融而裸露出来的山岩此刻又重新被雪覆盖了。
同先前在等待他们的天阁门徒不一样,这些草原护卫真正没有一句话就拔出了背后的弯刀,踏着风雪沉默地向来到了这里的四人奔袭而来。
铿锵数声,短兵相接,双方在山巅离道人最后的这一段距离当中碰撞,溅起一片雪尘。
陈松意的眼睛盯着远处道人的身影,他似乎全神贯注于面前的棋盘之上,上面的白子仿佛在挣扎间又发动了一轮攻击,牵扯住了他的心神,让他无暇分心于身边发生的这场战争。
如果在这个时候过去对他发动攻击,或许能够得到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