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玩耍。
“二舅娘,这个药,你吃。”
楚沁姝拿着药葫芦,正在往吴映秀手中倒药。
吴映秀之所以不孕,是被欧阳玥的人下了药,此事不仅楚沁姝知道,楚承奕夫妇二人也知道。
所以,要想让吴映秀怀孕,只靠她赐福自然不行。
赐福是玄学,但身体的毛病,还是得治。
“姝儿别急,等二舅舅拿个瓷瓶来装。”
这不是楚沁姝第一次给他们药,但却是第一次直接从药葫芦里给他们倒药。
崔锦誉没有提前准备瓷瓶,而楚沁姝空间里的瓷瓶正好用完,所以场面就有些慌乱。
“姝儿,将药葫芦给爹爹,爹爹让人将药装好再拿回来给你。”
楚承奕正好看见这一幕,忙出声阻止。
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在自家人面前,有些不会藏拙。
“嗯嗯,爹爹给。”
楚沁姝看见自家爹爹回来,很是开心,伸手就将药葫芦往他怀里递。
“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
崔锦誉和吴映秀见到楚承奕,忙上前见礼。
“平身吧,你们好好陪着姝儿,孤去去就来。”
楚承奕交待一声,拿着药葫芦就离开了锦瑟院。
之后一段日子,崔锦誉和吴映秀隔三差五的,就来东宫待上两个时辰,和寿王求子那会儿简直是一模一样。
因为吴映秀的身体,被欧阳玥用秘药伤的彻底,楚沁姝亲自出手调理,都用了好几个月才有起色。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夫妇二人回京一年后,总算是如愿以偿迎来了好消息。
不过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楚沁姝与崔锦誉夫妇其乐融融时,忠义侯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忠义侯夫人杜氏正烦闷的坐在主位上,她刚接到东宫送来的消息,她的孙儿慕容靖,今日并没有去南书房。
“予嫣,不让靖儿去宫中做伴读,可是你的意思?”
杜氏看着低眉顺眼跪在正厅中央的罗予嫣,问的有些无奈。
她和罗予嫣的亲娘有些渊源,所以对罗予嫣的感情同旁的儿媳并不一样。
亲近有余严厉不足,说是当女儿看待吧,却又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但总体来说,还是以慈爱为主,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
“母亲,是儿媳的意思。”
罗予嫣低着头,不敢看杜氏。
“那你告诉母亲,为何要如此?”
杜氏看她这副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来气。
明明是侯府长媳,却总是摆出这副受人磋磨的小媳妇模样。
前些年也不是这样啊,怎的流放了几年,就越发小家子气了?
“母亲,儿媳与靖儿分别近六年,很想他,所以就想将他养在身边,省得以后越大越生分。”
罗予嫣不敢说要将慕容靖过继给二房的话,想先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他已经六岁了,又要读书又要习武,你将他养在身边又能有多少亲近的时候?他在宫中做伴读也是晨起送去,下学就接回来了,哪里能耽误你同他培养母子感情?”
对于罗予嫣的想法,杜氏表示不能理解。
进宫做伴读的机会,可不是那样容易得到的,尤其是给东宫的小郡王做伴读。
若非她长子与太子的关系,怕是抢破头也轮不上忠义侯府的孩子。
“母亲,儿媳就是觉得对不起他,丢了的那六年,也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就想好好补偿补偿他,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罗予嫣说着,竟啜泣起来。
当年流放的时候,慕容靖才不过三个月大,在路上走了不过半月,他就在夜里被人偷走了。
明明是一对双生子,却丢了一个,哪个当娘的能承受的住?
一别六年,同胞双生的两个儿子,性子也有了明显不同。
大的那个出口成章,很爱读书,这个被人偷走的小儿子却时常沉默不语,看不出他是喜文还是喜武。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皇家造成的,让她如何再继续信任皇家?
“唉,靖儿呢?他是何意?”
杜氏叹了口气,她看到罗予嫣哭,又有些心软。
丢了孙儿,她也难受,若非那偷儿还给她们留下一个,当年她怕是也扛不住跟着去了。
所以看着儿媳这样,她又有些理解她的想法了。
“靖儿话少,没说不愿。”
罗予嫣没有说实话,慕容靖话少是真,但他也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
早起在府门口等车送他进宫,一直等不来,差点儿就打算自己走路进宫。
若非黄氏在府门口安插了人,他怕是早就跑出去了。
“没说不愿?我看未必,去将靖儿接来,我亲自问问。”
杜氏见罗予嫣这样,猜到她没说实话。
“母亲,靖儿正跟越儿和卓儿一起读书,您就让他们多些培养兄弟情谊的时间吧。”
罗予嫣见杜氏的大丫鬟往外走,就急忙出言阻拦。
可惜,杜氏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