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打他一顿板子?
永平帝有些纠结。
退下来荣养的老将军,朝廷都是优待的。
品阶高的,都会任个闲职,重要朝会也都会让他们参与。
当然也有像王震岳这种,与他私交颇深又得他信任的,还会参与朝政。
一般不犯大事,都不会轻易治他们的罪。
今日宣崔锦誉进宫商议之事,本就不能外传。
那王震岳偷听之事,便不能声张。
没有这个由头,打他板子都打的名不正言不顺。
罢了,他是无召入宫,就罚他回府禁足一月吧。
至于林福,就赏他二十板子,让他长长教训,省得他下回出宫宣召,再胡乱带人进宫。
还有宫门口的禁卫军,也不能让他们逃脱了罪责。
......
“皇上,老臣有您赏的入宫令牌,老臣无召也是能入宫的,所以宫门口值守的侍卫并无罪责。”
王震岳得知永平帝只是罚他回府禁足,却要罚林福和宫门口的侍卫板子,就跑回御书房替他们辩解。
“你......罢了,就依你所言,宫门口的侍卫就不罚了,不过,林福没看住你,他的二十板子不能少。”
永平帝听王震岳提起令牌,才想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令牌还是王震岳回京那年得到的赏赐,他原本一次也没用过,今日倒是让他用了一回。
“老奴领罚,老奴谢过皇上。”
林福一听只罚他二十板子,就连忙磕头谢恩。
天哪,吓死他了,还以为要得一百板子呢。
二十板子,他还是受的住的。
“皇上,林公公拦不住老臣,至使老臣犯了错误,只罚二十板子有些少了吧,怎么也得一百板子,否则如何震慑他人?”
林福还没磕完头,就听见王震岳这样的‘谗言’。
一时心力交瘁,不能言语,脑中都是这几十年在宫中当差的回忆。
他没有得罪过王震岳啊,就连武威将军府的小辈和女眷,他也没得罪过。
这王震岳怎么还跟他过不去了呢?
“林福是朕的人,如何治罪还得听王老将军的?”
永平帝对王震岳的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主犯’,都只罚了一个月的禁足。
林福一个看管不力就挨了二十个板子,难道不比他罚的重?
还是说,林福今日得罪他了?
“嘿嘿,老臣不敢,如何责罚林公公,自是皇上您说了算。”
王震岳挠挠头,笑的有些尴尬。
无法加重林公公的罪责,那他抢着替他挨板子,也无甚用处啊。
毕竟只有二十板子,无论如何使劲打,他也死不了。
“行了,回府去吧,这一月便好好在府中待着,多画几幅兵器改良图。”
永平帝看了王震岳一眼,不想再搭理他。
小良子便上前请他起来,要亲自送他出宫。
王震岳倒是想赖在御书房再想想办法,但看永平帝脸色不好,也不敢留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永平帝若是随意处置他,怕是会引来朝中武将不满。
所以,只能乖乖回府禁足。
直到他的脚步消失在御书房外,林福趴在地上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来人,带林福下去打板子。”
永平帝嫌弃林福办事不力,看个人都看不住,紧紧皮也好。
林福对于永平帝没有听信王震岳的‘谗言’这事,很是感激。
下去挨板子的时候,都是一身轻松,满脸笑容。
将打他的侍卫都看傻眼了。
永平帝也觉得今日怕是起猛了,一个两个的都有些不正常。
楚沁姝回到东宫主院的书房就醒了,楚承奕便让姚嬷嬷抱她下去洗澡和喂食。
他自己则琢磨起了去白城和锡城的安排。
此行,他们不仅要破坏刘仁义的计谋,还要揪出白城军中的细作。
炎刹国的战船已经驶入青罗国的海域,只怕潜伏在白城军中的细作早就收到刘仁义给他们的任务了吧。
“爹爹,抱。”
楚沁姝被邱顾送进书房的时候,楚承奕正在看舆图,目光停留在白城和海域上。
“姝儿乖。”
楚承奕接过楚沁姝,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他一起看舆图。
“爹爹,姝儿,飞......”
【爹爹,咱们可以让灵禽帮忙......】
这个时空的舆图都很简单,看不出什么,楚沁姝有自己的想法。
只是她前世今生都没打过仗,也无法判断自己的想法是否能达成楚承奕的目的。
说出来正好商量商量。
“嗯,姝儿的想法不错,爹爹觉得还可以这样......”
“嗯嗯,姝儿,听。”
【嗯嗯,姝儿听爹爹哒。】
......
父女二人商量妥当后,便不动声色的用晚膳,去锦瑟院与于锦仪和楚彦璟几人相聚。
之后,照常回到主院‘歇息’。
等宵禁过后,楚沁姝才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