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冲着国师挤眉弄眼。
国师:“......”
今日就要他陪着小郡主爬?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这僧袍有些不方便呀。
“林福,送国师回观星楼。”
永平帝眼睛都要挤抽筋了,见国师开始脱僧袍,就明白国师这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唉,还国师呢,与他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是,老奴这就送国师回去。”
林福作为永平帝身边的老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一刻不停的就拉着国师走了。
国师都没来的及行礼告退,还差一点儿被林福拉个趔趄。
出了殿门,林福才停下,国师满脸疑惑,“林公公,贫僧找皇上有事,你为何这般着急拉贫僧出来?”
林福:“国师勿怪,皇上此刻有些忙,劳烦您回观星楼去,将欲与皇上所道之事写成奏疏,再呈上来。”
国师:“......”
从御书房到观星楼走路可是要走一个时辰,感情他进趟宫一个字都未说,就要被赶回去了?
“贫僧省得,贫僧这就回去写奏疏。”
国师纠结了一瞬,有些尴尬,连忙答应下来。
唉,他是念经念多了,脑子都念迷糊了?
说宁王的事情,如何能当着小郡主的面说?
难怪被皇上嫌弃。
“诶,国师慢走。”
林福躬身行了一礼,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国师可以走了。
国师:“......”
皇上不是让林福送他回观星楼吗?这又是何意?
送到御书房外,也算送?
难道又要自己走一个时辰?
“国师写好奏疏,皇上会着人去取。”
林福似是看出国师的疑惑,忙笑着跟他解释。
这两处地方离的不近,国师的时间也的确是不能都耗费在路上。
“好,那贫僧......这就回去了。”
国师不想走路,在宫中又不能施展轻功,好期待林福能给他派个软轿。
“诶,国师慢走,不必着急。”
林福笑眯眯的微躬着身子,再次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
国师看了他好几眼,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林福见国师走远,转身回御书房去伺候着。
楚沁姝对于国师的离开,并未表现出疑惑。
永平帝爱陪着她爬,那便爬吧。
老年人偶尔爬一爬,对身体也有好处,她就当是陪永平帝锻炼身体了。
有永平帝陪着,起居令倒是逃过一劫。
爬了两圈之后,楚沁姝便让永平帝去忙,她要自己玩一会儿。
地毯上放了好些她时常玩的玩具,都是永平帝和楚承奕,还有寿王、于锦鸣以及其他几个与楚承奕关系亲近的皇子送的。
别看都是幼童的玩具,楚沁姝也照玩不误。
她虽是两世灵魂,但身体却是新的,手脚的灵活性,眼耳的协调性,都需要锻炼和加强。
玩吧,只有她玩的开心,永平帝才能踏实做自己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国师的奏疏就被龙卫取了回来。
而楚沁姝早已玩的困了,被安置在一边的摇床上。
“宁王此去,虽非自愿,却由因而果;不过问,则宁王安,若过问,则宁王危;使臣往,无功;将士往,争锋。”
奏疏中除了规矩上的套话,就是这言简意赅的几句。
永平帝拿着看了半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感。
果然,赤灵国是冲着那莫名其妙的张家宝藏而来。
而且还是因为宁王自己寻宝,才引来了赤灵国对他出手。
他这个盛安国君还只能假装不知此事,否则容易引起战乱。
这这这......这也太憋屈了吧。
放下奏疏,永平帝看着小摇床,愣愣的不说话。
林福知道一些楚沁姝的秘密。
比如隔空取物,比如变出他没见过的农作物和吃食。
还有可以通过一种他说不清的手段,让永平帝看到别人家的事情。
所以,他猜到永平帝想干什么。
但他默默在心里摇头,期待永平帝不要开口。
“林福,你也觉得不妥?”
即便林福脸上的表情并未有明显变化,永平帝还是看出他的想法。
“回皇上的话,老奴斗胆,皇上所想之事万万不可。”
林福跪下了,紧张的冒出一头细汗。
他是奴才,如何能窥视君王内心。
可他今日不仅窥视了,还出言相劝。
这下,他可是犯下大错了。
“起来吧,朕心中有数。”
永平帝收回目光,继续看奏折。
他刚刚,的确是想让楚沁姝用意识投影符,让他看看宁王昨日被掳时的视频,还想顺带看看他在赤灵国的情况。
可他开不了口。
楚沁姝生了一日气,今日才与他和好,他不能这般伤一个小娃娃的心。
不看便不看吧,国师都说宁王无事,他还操心这些作甚。
国师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