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本意是万一事发,好保全这个长女。
“爱妃莫急,容本王想想法子。”
宁王被宁王妃哭的有些不耐烦,但恩爱夫妻的样子他也不得不做。
马家今日刚出事,他还不能立马厌弃宁王妃。
“是,妾身信王爷,妾身父亲的事,只有王爷能帮妾身了。”
马家的事,除了求宁王,宁王妃自己是无能为力的。
不管宁王会不会帮她,她都得想尽法子求他。
“嗯,爱妃先安心歇着,本王这就去书房同幕僚商议。”
宁王安抚了一番宁王妃,见她情绪稳定了些,才起身离开她的院子。
“娘娘,您先喝口茶润润嘴再想法子吧。”
桂香见自家主子一副没了精气神的样子,将煮好的参茶端了过来,示意宁王妃喝一口缓缓神。
“桂香,你说宁王会救马府吗?”
自赵恬的事情发生过后,宁王妃就不再相信宁王。
“娘娘,马府与宁王府是一体的,王爷怎会不救马府呢?”
桂香安慰着宁王妃。
但这话,她也就是说说而已。
跟着自家主子进宁王府十几年,宁王是什么样的人,她不全了解,但三五分她也能看的出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宁王与其他薄情的男子,并无不同。
“哼,父亲一直都是在为他做事,他若不救父亲......”
“王妃,参茶快凉了,您赶紧喝两口吧。”
宁王妃话还未说完,就被桂香递到嘴边的茶杯堵住了,她还冲着宁王妃眨了眨眼睛,示意外面有人。
主仆二人心照不宣,一个倒茶一个喝茶。
过了半刻钟,桂香确定墙外的人离开,才舒了一口气。
宁王妃虽然喝了参茶,心中却是越来越寒。
她与宁王成婚十几载,长子都十五岁了,宁王竟还这般防着她。
如此夫妻情份,她还能指望宁王什么呢?
宁王府书房,宁王正与两个幕僚相对而坐,一旁还站着他的侍卫长和王府总管。
“马修礼在豫州的私库可还在?”
马修礼出事,宁王不仅忙着与他撇清关系,还一直派人盯着他在豫州几处存放银钱的私库。
私心里,他希望朝廷办案速度不要那般快。
那些私库,可都存着大量银钱呢。
“回王爷的话,都被查封了。”
毛章回话道。
“那他城外的那几处私库呢?”
宁王不甘心,马修礼敛财存银的地方,他都知晓。
若非怕事发牵连自己,这些私库当初建好之之就该他的人管才对。
“回王爷的话,那几处私库是空的。”
毛章小心翼翼的回着话,这京城外的私库被马修礼搬空转移的事,不是早就告诉过自家主子了吗?今日怎的还问呢?
“那......”
宁王当然记得这件事,但他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财富被马修礼转移走,怎能甘心?
可惜,他不敢上手去抢。
为了银钱暴露他与马修礼合谋豫州的事,得不偿失。
“王爷,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与马府划清界线,莫要被牵连才好。”
幕僚中有一位沉不住气了。
不管是豫州的库房,还是京郊的库房,眼下都不是宁王府该惦记的。
圣旨都下了,那便意味着豫州的事早就查了个底掉。
存赃银的地方那般重要,朝廷派去的人又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查不到?
要说,他们这位王爷,还真是有几分天真。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那不切实际的东西。
“是啊,王爷您该想想,与那边有联系的人和事可否都处置干净了?”
另一位幕僚也开口了。
他们做幕僚的,都是择木而栖。
要侍良主,而非糊涂虫。
“毛章,胡亮,两位先生所说之事,你们可都处置干净了。”
宁王被两位幕僚一提醒,脑子也清醒了。
“回王爷的话,人都处置了。”
毛章和胡亮异口同声。
毛章是宁王府总管,胡亮是宁王府侍卫长,宁王府的事情除了宁王,就是他们二人经手的最多。
“嗯,那便好。”
宁王点点头。
眼前这四人都是他的心腹,宁王倒是不怕他们出卖。
他们的家人甚至家族都要仰仗宁王府讨生活,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王爷,王妃那边......”
幕僚又开口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是怕宁王妃为了救娘家,出昏招牵连王爷。
若宁王府出事,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落不了好。
“王妃我自有安排,你们管好自己便是。”
宁王皱眉挡了幕僚的话,心里想着宁王妃对他的事知道多少,又是否该放弃宁王妃?
当然,这也要看宁王妃的态度。
“是,王爷心中有数便好。”
刚刚开口的幕僚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