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呢?
这个暗楼,怕不是个假的吧?
据他所知,暗楼只发布任务,从不亲自参与任务。
又怎么会替幕后之人与他母亲交易呢?
“自是当真,连你都知晓暗楼的规矩,又有谁敢冒充暗楼?”
马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到救回自家嫡孙的办法。
对于儿子的质疑,当然是反驳回去。
“母亲说的是,儿子这就让人出去打探那个小孽种的下落。”
马如勋见自己母亲态度坚决,也就不再怀疑。
儿子已丢了半月有余,一点救回来的希望都没看到。
父亲不想法子与暗楼交涉不说,还忙着给他那个庶子娶新妇。
这是一个丢了嫡孙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们兄弟几人,早就不愿再信这个父亲了。
“府中之人都不能用,想法子找些新面孔去。”
马夫人心中急切,见几个儿子都信了自己的话,就交代他们一番,让他们出去寻人去了。
有了几个儿子的参与,马夫人心中也有了底气。
忙交代老嬷嬷再去一趟人牙子那里,叮嘱他们务必将剩下的人看紧了。
马府发生的一切,马修礼都蒙在鼓里。
他最近除了安排保留马府血脉的事,就是忙着转移财产。
再加上查元宵节祭祀的事,他已是忙的脚不沾地。
三日期限已到,马修礼将他查到的“真凶”以及人证物证都呈到了永平帝面前。
“真凶”畏罪自杀,供词、证据、证物都很齐全。
让刑部尚书苏鹏信来,都找不出破绽。
永平帝最终判定马修礼失责,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楚承奕对此结论,并未提出任何异议。
对于预料之中的事,多说无益。
他只盼来日真相大白时,永平帝不后悔就行。
事情了结,马修礼和宁王都松了一口气。
可马夫人这边寻人的事却没有丝毫进展。
任她花了多少银钱,雇了多少人,马如裕的长子就像从盛安国消失了一般,连个影子都寻不见。
“老夫人,那人说……”
正在马夫人着急上火的时候,与暗楼和人牙子接洽的老嬷嬷回来了。
“说什么?你是要急死我吗?”
马夫人见跟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嬷嬷欲言又止,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那人说,交易时辰一到,少一个人他们就不会露面。”
老嬷嬷口中的那人,就是暗楼负责与她接头的人。
当初说好的五个换五个,现下她们手中只有四个人。
这明显不符合与暗楼交易的条件啊。
而且,约定的时辰就是今晚亥时,这都午时了......
“那你可与他们说了,改日再换人?”
马夫人急切道。
“老奴自是说了,可那人不允啊。还说暗楼有暗楼规矩,对不守时的人,绝不给第二次机会。”
老嬷嬷的声音越说越低,事情办砸了,也不知道老夫人能不能对她网开一面?
“这暗楼,果真是目无王法,在京城就敢这般猖獗,就不怕我去告他们吗?”
马夫人气急,又摔了一套茶盏才压住火。
老嬷嬷不敢接话,暗楼能在京中经营这些年,会怕这等威胁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的。
自家老夫人都不敢跟老太爷提起此事,又哪里敢去告发暗楼呢?
“人牙子那边呢,可有寻到那个小孽种的踪迹?”
马夫人已经知道几个儿子那边都毫无进展,只能将希望放在人牙子那里。
“老夫人,人牙子那边这几日并未出去寻过大公子。”
老嬷嬷讷讷道。
人牙子那边不仅没出去寻大公子,就连剩下的一大三小都未让她看一眼。
她说要看,人牙子便说看了就将人领走。
她哪里敢将人领走?大夫人母子几人,哪个不识得她?
她一露面,岂不是就露馅儿了?
可这话她不敢跟老夫人说。
换不了人,老夫人自会想法子安置那母子几人,她还是少找不痛快为好。
“他们竟未寻人?那他们还有脸收我的银钱?”
马夫人又想摔茶盏,但见桌上的茶盏是新瓷,一套三千两,便忍住了。
老嬷嬷也不敢接话。
人牙子收的是掳人和看管人的银钱。
人家不寻人,也没提收银子的事,自家老夫人倒是冤枉人家了。
“你去给勋儿他们几个传话,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了。”
除此之外,马夫人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
眼看着亥时就快要到了,马如勋几人也陆续到了马夫人的院子。
可惜,他们一个个都垂着眉眼,如丧考妣。
马夫人一看这情形,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是救回嫡孙的希望都没了呀。
老嬷嬷不得不陪着笑脸去同暗楼回话,还赔了人家一大笔银子,人家才答应此事作罢。
至于人牙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