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还未到老糊涂的时候,老臣思来想去,也未找到做此事的理由啊,您说老臣该如何认下这罪责?”
马修礼的确思来想去的,想了好一会子了。
他得先与宁王通个气,这事不能认。
反正又没有真的出事,不认谁也不能按着他的头认下。
“如何认下这罪责?那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认罪还要朕教你不成?”
永平帝对马修礼这个老滑头已经很不喜了。
若非豫州那边还未审结,他才不会让马修礼在这里蹦跶呢。
不过,此事既非宁王所为,那便一定是马修礼干的。
永平帝这是打算将此事强按在马修礼头上。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真的没理由做这等傻事啊,老臣真的没有做过这等事啊......”
马修礼打定主意不认,趴在地上喊起冤来。
喊的老泪纵横,声音嘶哑,简直与宁王装傻喊冤如出一辙。
楚沁姝都怀疑,他们翁婿二人恐怕是师出同门吧。
要不怎么喊冤都是一个调调。
“那你说说,不是你做的,那又是何人所为?”
永平帝不想看猛男落泪,便问了与宁王同样的问题。
“皇上,老臣不知啊,老臣......”
“放肆,你不知?你怕不是忘记你是礼部尚书了?祭祀差点出大事,你竟敢说你不知?
来人,送马大人去大理寺,说不出是谁做的,便让他好好在大理寺待着。”
不等马修礼说完,永平帝便出言打断。
宁王是他儿子,他有耐心等他辩解。
可马修礼又不是他儿子,他凭什么惯着他?
第2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