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所言,月妃不是想不到。
但她求的,不过是与永平帝见面的机会。
她父亲为皇后做的事,大多都留有把柄,那些把柄只有她知晓藏在哪里。
但在没见到永平帝前,她不敢轻易拿出来。
而且,若她父亲此次真的折进去,那她就没有母家了。
她没有母家,她儿子就没有外家。
一个没有外家的皇子,不说争什么,就是想求个好一些的封地怕是都难。
“月母妃,后宫不得干政,我如何与太子提及此事?”
于锦仪都要被月妃气笑了。
话都说的那般清楚了,她竟然还要一意孤行。
不说永平帝调包皇后的目的是什么,只说孙知府做的那些事。
春上朝廷下拨疏通河道加固堤坝的银两,也查出是被他挪用。
夏季的水灾,正是因为没有疏通河道加固堤坝引起的。
几个县的百姓流离失所,饿死淹死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罪行,即便查出是皇后指使,那孙知府也同样脱不了罪。
“可此事你不帮我,我实在是找不到人帮忙了呀。”
月妃说着竟眼眶泛红,似是于锦仪不答应她就要在这里哭一场。
为了自己在宫中有个靠山,她与皇后交好,并不算错。
错就错在将她父亲拉入了皇后阵营。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也只能赖在东宫求于锦仪。
“月母妃,皇后是否被人调包,您心中真的没数吗?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您和十四弟还能求个平安,若您真要闹到父皇那里,那后果您和十四弟可能承受?”
于锦仪已然没了耐性。
就直接点破了月妃的谎言。
若是让她知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