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扬长避短之事我还是明白的。”雲初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颈窝,“放松些,你呀,就是太会多想!安安心心地!” 焓凩眨眨眼睛,只能放松地靠在他颈侧,静静感受自己的神力被抽取,看局势如何发展。“哥哥,我一点忙都帮不上么?”她不甘心地追问他。“撑起屏障,便是最好的忙。”雲初冲她一笑,握住了她的手,“我们都在的。” 匆匆忙忙降落在深瑕皇都,晢瞳刚刚落在地上,就有侍者迎上来:“帝君此来所为何事?”“带我去见闵默帝君,有事情和他说。”“请随我来。”他领着她向里走去。 “陛下,焚洙帝君来了。”侍者伸手敲响了厚重的大门,声音恭敬。“请。”北冥漠泽起身,看着晢瞳走进,看着她身后的大门被关上。 “令堂可安?”他看着她,“后早些日子向我辞行,一为令堂临近生产,二为看望兄弟。” “母子平安,多谢挂怀。我此来,是为带回我的皇兄的。皇兄前些日子给我的信里,说他已经感受到了威胁,恐怕这些日子在西境,并不安稳。今日晨,我凭借我们兄妹间的连心感受到了震动——我断开了与皇兄之间的连心,故而猜测动荡不远。闵默,你可要做好准备,宫变的矛头和目的,你是心知肚明的。” “我明白了,去西境吧,焚洙到那边后替我把安辰安柠两兄弟召回来吧,我要和他们商议撤退之事。”北冥漠泽一直在桌边轻轻叩击的食指停了下来,他看向对面的少女,“均雅那边,安定下来了么?”“已经安定下来,净世不会将自己置于两线作战。”晢瞳皱了皱眉,“对了,现在有一件事比较棘手。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闵默,而且净世之外缠绕着厚厚的怨魂,将两国的空中航线截断,现在你们要去净世,要么就通过早些年开通的山中隧道,要么就用火焰、雷霆等强攻击作为屏障护在身侧。” “我明白了。这个给你,我手下还有玄武军,如果宫变发生得突然,我无法脱身,焚洙,你便拿着这枚令牌,与帝君会议说,闵默愿以手下军队,换得一个容身之所。”他的语气不变,晢瞳看着他。“还有,照顾好后。” “闵默,多虑了。姑姑在那边,你们尚有退路,只要情况并非十万火急,我会赶来的。只是,恐怕你再接受深瑕时,满目疮痍倒是真的。凤凰族、沧龙族亦或是雪落族、白泽族,我们的神力都极为猖狂霸道,期间,殃及无辜避免不了。”晢瞳慎重地看向他,“而且一旦宫变开始,净世极有可能会有卧底会一同发作,你自己,必须自保。” “焚洙对于卧底,已经有人选了么?”北冥漠泽忽然问她。“有,但,布了三百年的局,不可能说停就停。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做足准备,奋力而为。” “唔,加急信?”在净世深瑕使馆内,身着藏青色袍服的男子看着字迹再熟悉不过的信,回身便放飞了一只信鸽。 不多时,白衣飘飘的女子落在他身后,抱着手臂等他下文。 “有什么急事,匆匆把我叫过来。”安冉边说便来到安锺身后,“这可不像安锺的风格。”“我的风格?阿姊可知我的风格?这里有一封陛下的加急信,说要送到阿姊手里,便只能把阿姊叫过来了。”安锺笑了笑,“陛下一定是有很急的事要和姊商量了。” “我能猜到,现在是什么事。安锺,若是有需要,你同我一起回去,司马府最讲究的,就是团结。也许我们会寄人篱下,也许会有家不得回,兴许会背上叛国之名一辈子,但是我们都会共同承担,局势会告诉我们,告诉他们,何为对,何为错,何为正义,何为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