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但他的神力确确实实是沧龙族的神力,我和他交过手,纵使不愿承认。”浛渊垂眸,“迎战的诸位亦要多加小心。重锦重川,恐怕还要麻烦你们代替我与雲初他们一起迎战。” “无妨。”百里重锦摆了摆手,“鲛族的威名也是时候重振了。浛渊,真的伤着他了也不能怪我们兄弟。”浛渊摇摇头:“我不认识他。”莫诚舒开口:“浛渊,他的神力是不是比原来强上许多?”他点了点头:“已经可以和我们净世帝君媲美了。” 另一边,雲初看着妹妹满足的笑容:“给我的?”“嗯!日光符文,只要在晴天,哥哥就能借助日光的力量。若是让它将光能储存,那就不受限制了!”焓凩看向他,眉眼弯弯,“这样我也能放些心。”“我知道了,凩儿也照顾好自己,别给他添麻烦。山上的话谨慎一些,方才凤鸣一响我以为你又受伤了。你哥哥我呀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番折腾。”雲初摸了摸她的发,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哥哥年纪才不大,哥哥年纪大了临渊怎么办?我知道啦,那我和临渊就先去忙了。”她嬉笑着没个正形,在看到雲初点头后起身,来到浛渊身边。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水下沧浪防线。”浛渊在向他致过意后携着她一起离开了,挽着她的手臂。 “他们感情真好。”楚朔棪轻轻叹道,“如果当年他能早些回来,昀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紧张你们两个了?”雲初闻言抬眸看向他:“不一定。” 青黑色的巨龙将一抹水红背在背上,来到了水下悬崖——千川瀑。“就是这里了,崆峒殿下划定的最南端,净世极南之境千川瀑。”浛渊开口,俯下了身子。 坐在背上的女子一跃而下,落下爱人凝出的沧梦花上:“这就是沧浪防线?不比圣火防线逊色诶!”焓凩带着它转了两圈,赞叹。 “崆峒殿下在符文的造诣多半来自于苍梧殿下,而苍梧殿下的符文来自何方就不为人知了。小凤凰你看看有没有缺的破的,我让陟彼族长组织修复。”“那也是一项大工程,临渊,你背着我,我去把所有的符文拓印下来然后整体比较,这样会更准确一些。说起来,临渊知道沧浪防线的符文哪里有记载吗?有原稿的话我能轻松些。”她又回到他的背上,摩挲着他光滑的鳞片。 “好。对了,别总是摸我的鳞片,很痒的。”他说着,用龙角戳了戳她,以示警告,温温柔柔。焓凩报复似的狠命搓了搓,然后抱臂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地迎上他无奈的目光。浛渊伸爪子把她抱了起来:“化作原身就这点好。小凤凰还是来我掌心里坐着吧。” “坏人。”焓凩小声嘀咕着,好奇地望向周围这片碧蓝的天地。 “去单独见过他了?”甫一落地,凤宣坤就抬眸看向他。银白的发丝披散身后,他罕见地没有束发,崆峒临寒没有回答他,只是径自跃入了深潭,不见了踪影。 “你真该庆幸他的手上有提纯你血脉的方法让你与沧浪帝君不分伯仲,不像我,被两位凤凰帝君死死压制,也就对付均雅占些优势。”凤宣坤垂眸,看向了手上的剑,上面刻着“乾坤”二字。他的剑之前被雲初的凤凰火吞噬,这一柄是他兄长的遗物,他一直舍不得用:“凤凰族的亲兄妹注定了年长之子会为年幼之子耗尽一切……这两兄妹关系如此紧密,想要分裂他们可不容易,但若是这个密辛被昀樨知晓,我可真是期待她的反应。” 水下,他的银发如海藻般散开,崆峒临寒闭上眼,还是方才对战之人的面孔。 “意志还是不够坚定啊,渊儿,三言两语就被挑拨得心绪紊乱。”他落在自己临时的寝居里,暗自忖度着,摩挲着自己的长剑。他抬眸看向水上,日光投入水面在清澈中被扭曲。他抬手,想要接住日光:渊儿,把我认作崆峒临寒,这样对战时你才可以毫无顾忌,我这条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你认识的我也早已经作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