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眯,“看来这生意能一直做,我回去后再琢磨琢磨,”
连年微微一怔,旋即,凤眸中溢出点点笑意,“你之前都没正经干?”
“您见笑了,之前都是黑市那边的人在负责,我确实没怎么插过手,”
“小子,药材很赚钱的,”
沈行舟弹了弹烟灰,笑道:“我知道赚钱,只是精力有些不足,”
连年瞥了他一眼,哼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被治于人,你这么聪明,不懂这个道理?”
“你只需要把路子铺好,其余的,找个信任的人负责不就行了,”
“年伯,即使有信任的人,现在也不太好搞,毕竟内陆的个体户,可还没普及,”
连年微微蹙眉:“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
沈行舟点头,“确实正在逐渐变好,”
门被敲响,经理推门走了进来,开始上菜。
连奕敲了敲桌子,“你们俩别聊了,开始吃饭了,”
菜上齐后,经理笑着说了句,“慢用,”就退了出去。
陆袁夹了一筷子水煮鱼,“嗯,还是这个菜够味,”
连年笑了笑,“我记得你爹不吃辣,”
“我娘爱吃,”陆袁笑着又夹了一筷子,“所以他现在也能吃了,”
傅晓吃着水煮鱼,忍不住点评道:“还是之前的味,看来没换厨子,”
沈行舟笑着给她倒了杯水,“少吃点,有点辣,”
“嗯嗯,”
饭后,连奕看了下表,发表意见,“太早了,这时候酒吧还没开门,我们去哪转转?”
“酒吧?”
沈行舟抬起头,看向傅晓,她点头,“奕叔说北边刚开了个酒吧挺有意思,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