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弹壳一一捡起来,“姐,这是姑父给的吧,”
“谁说的,这是我打出来的...”
“你?”傅凯一脸不信。
傅晓又拉着他讲了讲她在军区的事迹,见他听得一脸向往。
抬手弹了弹他的脑袋,“你好好学习,有机会我带你去西北军区转转,”
“真的?”
“当然,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
傅凯伸出手指,“拉钩...”
傅晓翻了个白眼,如他意与他来了个:“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去睡吧,幼稚鬼,”
虽然她长时间不回来,但是这被褥明显是常晒的,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躺到炕上没一会儿,就阖上了双眼。
在大山村待了一周左右,趁这个时间又给家里的母鸡喂了不少的灵泉水,保证她不在家,家里人也能保证营养。
家里的萝卜和白菜也是同样的操作。
又给傅爷爷拿出了两瓶人参酒,给李秀芬留了一瓶水果酒。
嘱咐他们别不舍得喝,她在西北那边酿了不少。
还跟他们说了不少傅宏的事,好让他们别这么担心。
在她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傅爷爷拉着她进房间,说了半天话,最后拿出一封信递给她,“小小,你要真去港城,看看能不能碰上一个叫庞大军的人,把这封信给他,”
傅晓伸手接过,好奇的问:“爷爷,这个人是谁啊,没听您说过啊,”
傅爷爷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怅然,“我的结拜兄弟,十几岁的时候他与我走了不同的路,我就没再见过他,”
“不知道多少年前,他派人给我送了东西过来求和,我也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