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这事本就是你错了,去跟她道歉好不好?”
两人都沉默着,宋从新身上渐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悲伤。
半晌后,宋从新声音有些发涩:“我什么都没做,”
虽是刻意接近,可他什么都没做,他现在只想跟他们做朋友。
他已经放弃心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他突然笑出声,他的笑很轻,很哑。
“舅舅,我只是想让她得偿所愿,”
宋如渊语气淡漠:“可她是在妄想,”
他眉心微皱,目光平静的看着宋从新,“新新,舅舅知道你很爱你妈妈,可不是她所有的心愿你都能帮忙完成的。”
“这不是她想让你考一百分你拼命学习的事。”
“她在做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她不清醒,你难道也不清醒吗?”
静谧的车里,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和渐渐清晰的心跳声。
车外有人经过,光影分割,打破这片静谧,不过很快,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新新,听舅舅的话,”宋如渊又一次出声,声音里充满了长辈的威严和慈爱,“去给那孩子说明情况,”
“舅舅知道你孝顺,这些年都是你照顾你妈妈,她想的事,你都努力帮她做到,可这事不一样。”
“你妈妈她...”
夜色如水,冰凉刺骨。
他倏然缄默不语,空气冷绝。
沉默片刻他又继续开口:“你妈妈可能是缺乏安全感,你多陪陪她就行了,没必要做这种事,”
“过一段时间,舅舅想办法把你外公外婆从乡下接回来,有家人陪着她,她不会再这么偏执了。”
少年不再优雅,他神色慌张的不行,他一脸紧张的看